来,开始享受做爱的美妙。
可过了不多时,她明显地感到,贯穿在她屄内的巨物更加巨大了,那胀胀的
感觉,抽动时腔肉摩擦着巨物带起的麻痒酸苏的美感,让她尖叫着,疯狂地耸动
着,从后面看去,她白嫩的肥臀如打桩机般急速起起落落,一截酱红的粗大ròu_bàng
在她的臀缝中时而隐没时而拉出,不多时,便在ròu_bàng上尽是半透明的黏液,棒身
油亮发光。
心情激荡之下,屄中的guī_tóu棱子轻轻摩擦在阴壁上,刺激得下体又是一阵哆
嗦,她的欲火再一次被点燃,和刚才一样,陈雨绫还是跨骑在上面,这是她最喜
欢的姿势,这样不但刺得更深,而且主动权在自己手里,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可她刚坐了一下,一直被骑的陈伯突然喊了一声,翻身而起,把她压在了下
面,抓住两条粉腿扛在了肩膀上,接着一插而入,勐干起来,一向和善的陈伯这
次却毫不理会,动作非但没有减轻,更只有变本加厉。
所谓泥人也有个土性子,陈雨绫一而再地嘲笑他,戳到了他男人尊严的伤疤
处,这次又像骑马一样骑在身上,让他有种被强暴的感觉,觉得男人的颜面又损
失了不少,到末了还出言讥讽自己是「银样蜡枪头」。
如此种种,令老实的陈伯终于爆发了,狠狠地操弄着身下的女大学生,来证
明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而非不举,简直可以说是大举特举。
「啪啪」
的肉声,「滋滋」
的水声,还有女孩的呻吟声,呼喊声,交织回响在不大的门房里,陈雨绫无
力地仰躺着,任由陈伯一下下狠顶自己的花心,吸食着花蜜,小屄里的ròu_bàng不知
疲倦的横冲直撞,她都不晓得来了几次高潮,只是机械地颤抖着身体,释放出一
股股yín_shuǐ。
只有她心里明白,最大的高潮很快就要来临了,而且是自己从未体会过的。
当下奋起余勇,努力抬起屁股和陈伯对顶着,姜桂之性,老而弥辣。
陈伯见到陈雨绫还在和自己死撑着不放,越发激起火气。
双手抓住了她的两瓣屁股,奋力一顶,把yáng_jù彻彻底底捅进了花蕊最深处,
不再留一些在外。
guī_tóu登时突破了花心瓶颈,顶进了子宫里,陈雨绫浑身一僵,几秒过后,发
出了歇斯底里的尖叫声,阴精如潮水一样,狂喷而出,绵绵不绝,下体一个痉挛
接着一个痉挛,快活得几乎要死,两眼已经不自主地翻白了,最后,终于再没有
一丝力气,晕了过去。
陈伯再也不能把持,小屄空前的挤压和滚烫如潮的阴精,让他的快感达到了
巅峰,随即爆发,全数射在陈雨绫的子宫深处,然后伏在她身上,也睡着了。
良久,陈伯先醒了,睁开眼后,首先想的是「我刚才是不是在做梦」。
不过,陈雨绫横陈的娇躯和室中淫靡的味道,很快就给了他答桉,陈雨绫如
一只睡懒觉的小猫,依然未醒,蜷缩在他的怀里,而他则有机会次仔细打量
她。
尖尖的脸蛋,紧闭的细长的双眸,秀而挺拔的鼻子,小而好看的嘴,还挂着
甜甜的笑容,像一个未经人事的清纯孩子,但这天真的气氛已被破坏:她赤裸的
下体正自流出乳白的液汁,一片狼藉,两片肥嫩微分的一yīn_chún,显得有些红肿,
陈伯也有些意外,想不到睡着的她和平时判若两人。
也许是她闭着眼的缘故,因为她的目光总是流出与年龄不符的妩媚与yín_dàng,
从而影响了整体,这么想着,他的良心道德稍微安然了些。
本来这个女孩子就yín_dàng得邪了门,更何况自己也是身不由己,等发现时已成
「熟饭」,回想自己这几十年,确实是有些白活的感觉,今天他才真正品味到真
正的做爱的滋味,这时,陈雨绫嘴里发出了一些呢喃声,翻了个身,从陈伯怀里
坐起来,盯了好一会儿。
「陈伯,真想不到,原来你是这么强啊…呵呵」
她突然奇怪地笑了笑,如果他上次偷窥完整的话,也许会猜出她下一步要做
什么。
可惜,谁叫他半途走了呢?陈雨绫笑着,趴在陈伯身上,张嘴在他肩上就是
一口,陈伯的头脑也从刚才的激情中,逐渐清醒。
他既得偿夙愿,又报复了陈雨绫,还发现了自己不错的性能力,除了正常的
一点高兴和自豪外,他的是惭愧和内疚,望着床上的一片狼藉,他在房里来
回踱着步,思虑万千,也许想到陈雨绫的yín_dàng,会让他负罪感减轻不少。
第二天晚上,夜深了,陈伯又喝了第三杯凉水,才暂时压住了发热的身体,
准备睡觉。
「砰砰砰」
一阵敲门破坏了他的睡觉计划,陈伯奇怪地打开门,看到门外的人,他愣了
愣,有些出乎意料,「陈雨绫!你」
声音微微带着些颤抖,但他自己没有发觉。
陈雨绫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衣,显然是刚从寝室出来。
她快速地走了进来,然后关上门,才对陈伯笑了笑,「呵呵,想不到我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