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在反抗。」
「红玉不停地哀求着她爹,」爹不要,爹,住手,娘就在隔壁,要是娘醒
了,咋办?可是梁卫民这个王八蛋,执意要脱红玉衣服,他还说什么女儿是
爹的贴身小棉袄,让爹日一又怎么了?着你公爹日得,你亲爹还日不得?
的混账话!「听完大姨的讲述,我是气愤填膺,恨不得现在去厨房拿出一把镰刀
和姨夫拼命。
「第二天,我去找红玉,问及昨晚的情形,红玉不肯说,只是哭。我说去找
惠民,红玉死命拉着我,说怕出人命。见此情形,我只好再做打算。」
「可是最后不知道你姨夫使了什么办法,给红玉灌了什么mí_hún汤药,红玉的
态度由开始的抗拒,渐渐变成了接受。我劝过红玉,红玉反而教育我,说她爹很
好,只不过是一时糊涂,她其实也很享受,很舒服。你瞧瞧,这说的是什么胡话?」
对于自己女儿的转变,大姨是思不得其解,不过既然受害人都觉得没什么,
大姨这个当妈的又能怎么办吗?去派出所告发他们父女俩luàn_lún吗?那红玉他们还
要不要做人了?难道去告诉惠民吗?那不活生生地拆散一个家庭,宁破十座庙,
不拆一桩婚。惠民虽然性格懦弱了一些,不过着实是一个好女婿,到后来红玉表
姐一怀孕,大姨更不好说什么了。
我妈听完大姨的讲述,也觉得十分稀奇,不过既然红玉表姐自己都接受了,
我妈更不可能说什么了,她只能叮嘱大姨,「红玉这件事,已经这样了,已经发
生的事情也改变不了什么,不过眼下有一个当务之急,就是快点帮红霞说一门好
亲事。」
对于红玉表姐的心路转换,我却并不惊讶,这种心理上的变化,用心理学专
用名词描述,叫「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就是受害者对于是施暴者的关怀予以反
馈,甚至产生同情。红玉表姐个性坚强,性格大方,其实并不喜欢惠民哥在父母
面唯唯诺诺的性格。再加上,女孩子从小就有恋父情结,崇拜父亲,再加上姨夫
多次在红玉表姐丈夫家为表姐出头,自然赢得了表姐的好感。前面一两次交,
表姐是反抗,接下来几次就是无奈顺从,顺从过后就是半推半就,到了最后就是
干柴烈火,恋奸情热了。不得不说,姨夫也是一个liè_yàn高手,莫非真的是从勾引
山村少妇积累出的实战经验?
想起红玉表姐一边被姨夫的黑粗jī_bā肏着,一边呻吟「啊,爹,你的jī_bā真
大,日地女儿舒服死了,太爽了,用力啊,爹,女儿的屄要被你日穿了」时的情
形,我不由嫉妒起姨夫的艳福。
红玉表姐肯定用她的那双将近一米的大长腿夹着姨夫的腰,丰满肥白的屁股
摇来摇去,表姐那紧缩的屄芯子用力蠕动着,死命夹着姨夫的大jī_bā,全力吸允
着姨夫的guī_tóu。姨夫最后将表姐抱起,表姐盘在姨夫身上,姨夫那黝黑的jī_bā喷
射出满满的jīng_yè,将红玉表姐的小屄全部灌满!
妈的,好屄都被狗肏了!惠民哥他妈说红玉表姐和她那当乡长的公公私通,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面对这么如花似玉的儿媳妇儿,天天晃荡在自己眼前,老
婆又不在身边,又有几个男人能当柳下惠?除非是他阳痿!
「还在为你表姐鸣不平?」大姨察觉到我的心跳很快,起伏不定。
姨夫等会儿就来,红玉表姐一个人在隔壁睡觉,姨夫会不会先去隔壁房里
和表姐打上一炮,然后再卧睡觉,按我对姨夫的了解,这简直是一定的,我
等会儿要不要去听姨夫和表姐父女luàn_lún的墙根呢?
「啊,没,没有」,我自然否认,「我是在想我们的孩子要取什么名字好。」
大姨满腹柔情,心满意足地趴着我胸前,把表姐他们父女间的肮孳事放在一
边,「取什么名字都好,名字你来定就好了!」
我妈一愣,连连拒绝,「那怎么行,哪怕做样子,也要让姐夫来定!」
大姨毫不犹豫地答,「有什么不行,我们家亲戚,文桐学历最高,是个文
化人,他帮他表取个名字有什么不行的,又不是跟着他姓章!」
聊了大半晚,姨夫还没来,我妈,大姨和我都困了。我妈先到后面那床躺
下,大姨也准备过去,等她从前床下去的时,她用手捏了我的小,「你姨夫
现在还没来,你红玉表姐的门肯定没锁。你要现在过去,没准儿还能吃上几口
奶。当然,你表姐愿不愿意敞开胸口让你吃,我就不知道喽,你应该比你姨夫有
本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