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败无疑,不如就此收住吧!」
尤鸿飞知道少侠蓝宇这几句话是故意对它客气,小姑娘越打越快,真的拼下
去,尤鸿飞自问无致胜把握,少侠蓝宇几句话,听得他心里一阵难过,脸色微微
一红,答道:「二仙武学,真
个不凡,如果我是和令师比武试招,那就得认输了,不过今天不是比武试招,
这倒很难分出胜负了。「
少侠蓝宇微笑道:「一个指精,一个功深,扯直拉平,铢两悉称,老前辈如
肯替晚辈留步余地,就此罢手,俟蓝宇找到师叔银剑神尼后,定当随老前辈走一
趟,去拜谒贵帮,如果老前辈
一定要动手,晚辈不能不替师门、家门保留声誉,这还请老前辈三思。「
长江神蛟眼中神光如电,注视蓝宇良久,点点头道:「蓝老弟说的不错,尤
鸿飞也自知非敌,不过我奉命而来,作不得主,只好请老弟原谅了。」
蓝宇剑眉一扬,道:「这幺说起来,是非要动手不可了。」
尤鸿飞还未答话,突闻几声长啸传来,蓝宇回头看去,四条人影沿林内小径
飞奔而来,不大工夫,已近三人,四人全身劲装,佩带兵器,拦在一边。
蓝宇打量了四个大汉一眼,转脸望着尤鸿飞道:「老前辈早有安排,看样子
非逼晚辈动手不可了。」
长江神蛟不理蓝宇的话,向那四条大汉问道:「总堂的人都到了吗?」
右边一人,躬身答道:「天煞堂杨堂主和地煞堂的崔坛主,已联袂赶来此地。」
尤鸿飞脸上隐现忧戚,回头看蓝宇气定神闲,若无其事,暗里叹了一声,忆
过去蓝啸天救命之恩,心中感愧无比。
蓝宇本不愿和长江神蛟动手,见他站在那儿仰脸出神,不知想什幺?轻声对
周晓航道:「我们走吧!」周姑娘点头一笑,随在蓝宇身后,两个人缓步向前走
去。四个虎视一侧的大汉,刚
要移步拦击,被尤鸿飞摇手制止,尤鸿飞对蓝宇二人叹了口气说道:「令尊
昔年对我有救命之恩,二十年愧无一报,蓝公子出现江湖风声初传,来人已是不
少,老朽奉命而来,但实在无颜对
恩人后人下手,老朽劝二位早离是非之地,不失上策,今后行藏,应求隐密,
炫技自露,无疑是自寻烦恼,江湖机诈,一言难尽,为求达目的,其手段惨醋已
极,我能奉告二位的也只有这些
,咱们再见面敌友难料,如不是机会巧,被我属下先察觉两位行踪,要落在
别人眼中,二位恐怕要多吃些苦头了。「
尤鸿飞一席话,听得蓝宇又惊又急,自己初入江湖未得罪一人,怎幺会那幺
多人要与自己做对。
蓝宇想了一阵,剑眉微挑,一脸坚毅神情,笑道:「承蒙老前辈如此爱护,
蓝宇铭感肺腑,如今虽然高手云集于此,准备对付晚辈,那是别人的事,晚辈幼
禀父训师恩,素无犯人之心,但
是蓝家子弟,二仙门人,却也不是贪生怕死的人,事情如迫到头上来,纵然
是刀山剑海,晚辈也无所惧,老前辈奉命到此,承蒙手下留情,晚辈再次谢过,
我这就告辞了。「说过话,回身一
揖和周晓航向外走去。
猛听尤鸿飞纵声笑道:「大侠蓝啸天豪气干云,蓝老弟尽承家风,二仙门下
果是不凡,不过今日一别,日后敌友难分,我们再有机会碰面机会,说不定我要
讨教老弟乾坤剑法……」一说
至此攸而住口,长须颤动,面色凄惶,似有着无限伤感。
蓝宇知他此刻心中难过已极,为图报父亲当年救命之恩,逆命行事,看他满
脸痛苦神情,微笑着回身说道:「老前辈,武林中偶伸援手,本属寻常小事,老
前辈尽可不必为家父当年相助
小惠,感到左右为难,日后相见,前辈尽管行事,晚辈绝不会怨恨于你。「
尤鸿飞叹口气道:「蓝老弟见识不凡,几句话确不是平常人所说出口,老朽
又有幸看见一代人间伟丈夫……老弟多珍重了!」
蓝宇抱拳一礼拉着周晓航转身而去。
隐身在树林内的黑色小妖、奶兜兜及东方妞儿见蓝宇二人将敌人击退,等长
江神蛟尤鸿飞带领属下离去之后又紧紧的跟在了蓝宇和周晓航的后面尾随而去。
蓝宇和周晓航刚刚走出林内小径,只见通往樊城的大道上,一个手执白银宝
剑的白衣尼姑,正自满面慈祥地站在三尺以外。
周晓航一见那白衣尼姑,便即嘤咛一声,「师傅」便如乳燕归巢般,向她怀
中投去。
蓝宇一怔之后,也自跪拜下去,边自恭谨地说道:「弟子蓝宇叩见师叔!」,
女尼边爱抚着周晓航边向蓝宇说道:「宇儿,起来吧。」
原来这白衣女尼正是有武林二仙之称的「银剑神尼」玉灵子,蓝宇起身后,
却见玉灵子盯着林内说道:「三位姑娘也出来吧。」
隐身在林内的黑色小妖、奶兜兜及东方妞儿见女尼一口道破她们的行踪,心
中暗叫了一声惭愧,飘身而出。
三女出来后齐齐的对玉灵子拜了下去「晚辈见过神尼」
站在一旁的蓝宇一见原来是昨日酒楼中自愿让人摸屁股的三女,而自己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