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仍是希望高达是清白的,不然他的脸也丢大了。
「她是我的妹妹,云韵!」
然而接过张威话头,却不是眼前的少妇,而是一直沉默不语的皇甫夫人云裳
;「妹妹,你又何必呢?你不应该暴露身份,日后只怕有不必要麻烦!」
自二十年前‘大小飞天’分别自‘离恨阁’出嫁后,一些与两姐妹有恩怨之
人曾想寻其报仇,不想‘大飞天’云裳嫁入皇甫世家,凭着皇甫世家在江湖上庞
大的势力,那些想伺机报仇之人,仅仅只是有个念头聚头开个小会,就是皇甫世
家之人发现,一窝端掉了。
找‘大飞天’云裳不成,那就‘小飞天’云韵的麻烦吧!孰想,‘小飞天’
云韵自在其姐出嫁后,行踪自此成迷,连她去了那里都没有人知道,从何寻起也
不得而知,二十多年来更是绝迹江湖。
除了当年年长的一辈老江湖,如武当双道,赵嘉仁认得她是‘小飞天’云韵
外,当下群雄中几乎没有谁认得她是谁。
先前计划由她躲在房间给黄佑隆来个突袭,利用其面容与花染衣九成相似,
好让黄佑隆产生巨大心理阴谋从而一击成擒,身为姐姐的云裳已经是万般的不乐
意,现在她又擅自暴露身份,真是把作为姐姐的她愁死了。
云韵无奈地苦笑一下:「真抱歉了,姐姐!看着自己的女儿与女婿被外人欺
负,而自己躲在一旁看戏,这不是我‘小飞天’的性格!」
「她是‘小飞天’云韵!」
「当年离恨阁的高足啊!」
「身为武林前辈,又是‘离恨阁’的高足,理应不会说谎吧!」
群雄们再次议论纷纷,由于三大派的‘离恨阁’出面,还有武林世家皇甫家
,理应不会这般不顾道义维护一个yín_mó的。
黄佑隆听闻议论有不利自己方面,急忙开声说道:「云前辈身为花姑娘之母
,不是应该避嫌吗?你身为她之亲人,说的话又如何能保证不是偏袒之词,江湖
上人人都知道当年‘小飞天’是出名的护短的,为此还在江湖上结下不少仇怨!」
黄佑隆这一翻说话有理有据,合情合理,不消片刻,就将群雄对其不利印象
得以转变,武当双道的玉尘子更是明言:「是啊!花夫人啊!皇甫夫人,此事你
们应该避嫌才对!黄大少与赵府的恩怨,我们并不想过问,只是开封城yín_mó一桉
,不能坐视恶徒脱罪!」
朱竹清大声说道:「既然如此,我身为受害者之一,请问是否有资格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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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财神赵嘉仁有女儿的眼神哀求下,站出来说道:「这个?朱竹女侠身为受
害者,又是目击者,当然有资格作证了。」
身为此间主人,又有着‘孟尝君’之名,他的话群雄们也为之信服。
而且朱竹清身为受害者,出来指证合情合理,众人也不再有疑问。
于是,朱竹清将黄佑隆的计谋与‘潜欲’勾结一事全盘托出,直把在场群雄
们听乍舌不止。
黄佑隆却是冷笑一声;「黄某因为赵薇所逼,遣散身边所有下人,想为跟随
自己多年贴身丫环找个好归宿。孰不知,高达人面兽心,表面是光鲜正派人士,
暗地里却是一个丧心病狂之yín_mó。彩衣服侍你这么久,你没感情也罢了,想不到
现在还诬蔑她是‘潜欲’之人,好不要脸啊!你让她出来作证啊,是不是你们已
经将她杀了啊!」
听完朱竹清细说个中阴谋,又与自身的遭遇,‘烟霞剑侣’夫妇也有一点怀
疑,如果高达真的是被他人控制,自己杀了他岂不成帮凶,非旦不能报仇,反而
成了别人愚弄之物,郑毅大声叫道:「没错!朱女侠率领群侠抗倭,江湖上无人
不敬仰。你虽说得有理有据,却是缺少证据,至少你们也将那个‘病使’抓住才
行。」
「这个……」
朱竹清也无法再驳下去,当下的情况会演变于此,除了黄佑隆巧舌如簧外,
最重要的是他们缺少证据,一切皆是在猜测与推理之中,根本没有实质的证据,
只寄望在其行凶时将其人脏并获,没想到大家还小看黄佑隆了。
「你要的‘病使’?她来了。大家让让,让让啊!」
正当高达一众人陷入进退两难之际,一把尖锐的女声传进来,随即是一车辆
行进之声,群雄们自觉地让出一条道路来。
「彩衣,抓到了?」
高达心里莫名一痛,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或多或少对她已有了一些感情,
随着声音望过去,只见‘小神捕’佟冬儿领在前头,后面跟着的林动拉着一辆小
车,高达等人这方发现林动已不知何时,不见了踪迹。
在那辆小车上坚着一个十字刑架,刑架上绑着一个衣着破烂又满身血迹的一
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脸上全是鲜血和一块块被打烂的皮肉,难以辩认其外貌,此
女子明显被人动了酷刑。
「真的是彩衣?」
高达却一眼认出那女子所穿的衣服正是彩衣平日所穿的,而且在从身形与体
态都与彩衣无比的相似,看到她此等惨状,他心中莫然一怒:「她,她她,彩衣
怎么伤成这样子了。」
佟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