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田扬奋起余勇,在朱*红臀部里第三次shè_jīng,这才虚脱似的下了床,让他的
组员将我和老婆都翻过身、双双半倚在床头,我们彼此看了看胯下,耻毛都被剃
得干干净净,又同时感觉到来自臀部的疼痛,不由得欲哭无泪。
田扬提出了三个补充条件:,朱*红亲笔写一个说明,声明今晚的事情
不存在暴力胁迫,而是她主动提议的性,爱游戏,什么捆绑、kǒu_jiāo、nèi_shè、gāng_jiāo
,都是游戏内容。
归纳起来,我老婆朱*红就是一个酷爱qún_jiāo和的女人。
第二,由我补偿李老大损失费三万元。
第三,我老婆今后要随叫随到,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绝田扬及其组员↑床的要
求。
、二条我们咬咬牙也就接受了,第三条显然太过份了!这不是把我老婆
视作他们长期免费的泄欲工具了吗?看这几个家伙性欲旺盛的样子,朱*红从此
就暗无天日了,说不定每个晚上都要成为他们床上的玩物了。
朱*红定了定心神,说:「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田扬哈哈大笑:「朱经理,你这个样子还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吗?」
我老婆看看我,坚决地说:「我宁可死,也不会答应。」
田扬想了想,说:「好吧,那我们打一个赌,别说我欺负你。」
打赌的内容也很简单,蒙住朱*红的双眼,让人再奸她一回,如果她能指出
是谁,三个条件全部作废,认错了,则必须全盘接受。
「这......」
朱*红犹豫不觉,这种变太耻辱的打赌方式叫她如何点头?我也是愤懑不已
,不过我发现老婆的目光正在这些人身上扫来扫去,顿时明白朱*红打算博一把
,而看清了这些家伙下体的大小,能够帮助我老婆等一下在被人插入时做出判断。
朱*红同意了这份赌约,为了避免以后永无止境的受辱,她选择长痛不如短
痛,接下来她被人用深色的长布条蒙住了眼睛,而我,用这些人的话说是为了防
止我泄密,被他们用我老婆的内裤塞住了嘴,随后被他们拉下床,跪在一旁。
之前这些家伙曾经命令我用这条黑色内裤擦拭过朱*红的yīn_bù,上面满是精
液和我老婆yīn_dào里流出的分泌物的气味,现在这种味道弥漫在我的口腔里,可是
我已经顾不得这种味道了,因为我发现朱*红又一次受骗上当了!被推选出来奸
淫朱*红的竟然是妖妖!她竟然在牛仔短裤外面套了一个假yáng_jù,慢慢地爬到床
上,对准我老婆的yīn_bù插了进去,这一下使朱*红猝不及防,大叫了一声,竭力
扭动身体想让假yáng_jù从yīn_dào里滑出去,不过妖妖一挺腰,假yáng_jù反而插得更为深
入了。
这种假yáng_jù,淘宝上有卖的,属于常见的款式,价格从几十块到几百块不等
,无论男女,只要将假yáng_jù上的带子往腰间一束就可以使用,yáng_jù从外观来看足
以逼真,体感就不知道了,估计比较硬,最大的特点就是又粗又长!妖妖用这根
假yáng_jù来回插了朱*红二三十下,我老婆的叫喊声此起彼伏,到后来,假yáng_jù上
湿漉漉的,全是朱*红yīn_dào里流出的yín_shuǐ,老婆赫然再次被搞到高氵朝!房间里
,众人都哈哈大笑,还有人吹起了口哨,除了妖妖,这屋子里的人个个赤身luǒ_tǐ
,但除了被牢牢捆绑遭受奇耻大辱的我和朱*红,其余人脸上都洋溢着爽到极点
的笑意。
我的嘴被老婆的内裤堵住发不出声,朱*红的抗议声则在假yáng_jù的有力chōu_chā
中很快变成娇喘,真搞不懂我老婆的yīn_bù被这么多人的生殖器在如此短时间里连
续强行插入为什么还受得了。
妖妖没有拔出假yáng_jù,而是伸手到背后解开带子,然后迅速跳下床,若无其
事地走出卧室,彷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同她毫无关系。
田扬上前摘下了蒙住朱*红双眼的布条,问:「告诉我,刚才是谁干的?」
朱*红的脸上依然是高潮之后尚未褪去的红潮,她喘息着,喃喃地说:「你
们太卑鄙了,竟然作弊!」
众人又是哄堂大笑,田扬摊开双手,「又没说好不能用假的。」
他戏虐地看了看朱*红,不怀好意地问:「是不是进去的时间太短没来得及
感觉,要不要再干几分钟?」
我老婆脸上红晕又生,虽然她已经被性虐lún_jiān成这样了,总也不好意思提议
让假yáng_jù再插几分钟,她犹豫着转脸望向我,希望从我这里能够得到暗示。
然而我也无能为力,纵然刚才假yáng_jùchōu_chāyīn_dào的一幕我从头看到尾,但嘴里
塞着的老婆的n、裤阻碍我说出真相,更何况妖妖已经离开了卧室,我用眼
神或者努嘴都无法将这一信息传递给老婆,反而可能误导她。
「怎么样?能说出是谁吗?说对了我们可不会抵赖,你老公在场,他可以作
证的。」
田扬胜局已定,振振有词。
「没错!刚才的场面我还用手机拍了视频,等等就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