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吴小曦倒是通过这男人的生理特征辨认了出来:「这个是沉福财吧?我记得在他的下腹部和两侧的胯骨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黑痣;在看他的嘴角、
下巴和前胸,全都是坑坑洼洼的麻子。」
「没错,是他。」
丘康健提了提眼镜,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脑屏幕,「沉福财五岁的时候出过天
花。喏,那个luǒ_tǐ的胖女人,应该是沉福财的妻子景桂香,她的体脂率高达百分
之五十三……我这辈子还没解剖过那么胖的尸体,真是让人印象深刻。」
夏雪平没有说话,继续滑动着鼠标滑轮翻看着照片。
在这些照片里,镜头的视角正对着的,往往是在那满是烟渍的炕头上,
被一双近乎同样黝黑的丰满的女人双臂牢牢摁住的一名被用粗稻麻绳五花大绑的
女人,有时候还会是两名或者三名,双手双脚也都被朝前用另外的粗绳捆住,彷
佛待宰的母猪一般。
女人们的脸色潮红,面部表情极其羞涩且痛苦,睁着的眼睛里屈辱却满是渴
望的水光,显然是被事先下过药的。
她们各式各样的shuāng_rǔ,会被那双肥腻双臂的主人,一个烫了大波浪卷发的体
形丰满女人无情地凌虐着——凌虐的动作可不只是简单的吸吮和揉捏、拉扯、啮
咬,还有用那种边沿及其锋利的铁质长尾票夹来夹女人们的shuāng_rǔ、用老虎钳来捏
那些反抗得厉害的女人的rǔ_tóu,甚至还会用打火机来烧,有几张照片,还是那个
胖女人跟沉福财在用缝衣服的绣针戳破rǔ_jiān和乳晕时候的特写,而那个胖得像一
只被压扁的糯米糕团的五十多岁的女人,则会捧着正流着鲜血、或因为春药的作
用雌激素分泌报表后混着白色奶水与鲜红血液的rǔ_tóu,在自己爷们儿的两寸不良
之物侵犯着那些女人的石榴色宝石与下方的脆弱隐私禁地的时候,对着镜头狂笑
着。
肥硕油腻的脸,笑得竟是十分的自豪、十分的解恨。
随后,在那些女人的两侧竟出现了两个脏兮兮的赤身男童,顶着自己还不能
完全控制的如同蚕蛹大小的yīn_jīng,在那名被沉福财侵犯着下体的女性两旁,两名
男童的脸上显露着如同做游戏一般的兴奋,争先恐后地抢着把自己半勃起的小玩
具往那些可怜的女人嘴里塞去,或者争抢着让那女人用手把玩着那还未出笼的幼
鸟,纠缠着意识已经逐渐沦丧的成熟雌性ròu_tǐ,让自己本不该经历人事的小肉虫
产生那种奇妙的痉挛,甚至喷出带着些许浑浊的透明粘液;没抢到玉唇或素手的
那一个,只好接受着自己那个又老又肥的丑陋母亲的烂蘑菰般的阔口与土坷垃捏
成的屄穴对自己的伺候,或者只好等到自己那个凶神恶煞般的父亲在漂亮女人的
粉嫩ròu_dòng里留下一股浓热精污过后,才能趁着湿滑,在那被玷污的貌美桃源处过
过干瘾。
同时还有一个连路都不会走的穿着开裆裤的小婴孩,像搂着一只大布娃娃一
般,在被欺侮的那个女人挺拔ròu_fēng和自己母亲下垂的rǔ_fáng之间,不断徘徊,并且
吸干净那些血水或者桃红色的奶汁。
——看到这里,小时候我趁着夏雪平睡着或者喝醉后裸身趴在她ròu_tǐ上占便
宜的一幕幕、和那天她险些被人mí_jiān后跟我意外交欢的一幕幕,像病毒一样在我
眼前浮现、并且扎根、扩散,根本挥之不去;我胆怯地用余光看了一眼夏雪平,
她也正红着脸,额头上冒着一层汗水。
我果断地抢走了鼠标,在抓到鼠标的时候,我又正巧碰到了夏雪平的手指,
她迟疑了片刻,赶忙收回了手,我的心里也觉得更加闷痒。
「你干什么呢?」
夏雪平红着脸瞪了我一眼,但又马上收回了目光。
我并不敢看她,假作认真地关了图片,把文件夹直接拉到了底部,煞有介事
又有些语无伦次地对夏雪平说道:「那个……咳……沉福财全家被杀……你要是
怀疑是一个女的作桉的,那就……可能谁是最后一个被玷污mí_jiān拍下裸照的……
谁就有可能是咯。毕竟这些东西,不都是要发给那些贩春的sè_qíng经营场所的吗?」
「随你吧。」
夏雪平强硬地对我说道,但她却靠在椅背上松了口气,任由我操纵着鼠标。
顶着那些缩略图,我才发现在每组淫照的最后,还会有两三张穿着衣服的生
活照。
我好奇地点开那些生活照,那上面的女人,应该是在还没有被沉福财夫妇下
药淫虐之前拍下的,那里面有已经死去的申萌,有正在戒毒并努力重新生活的王
瑜婕,还有很多陌生的面孔,有一些甚至是未成年的女童。
照片里的她们要么是在喝茶喝饮料,要么就是在跟沉福财夫妇一起吃着饭。
恐怕那个时候,善良的她们还并不知道,那些饭菜茶水里,会被加入一种可
以毁了她们一辈子的东西。
终于,我费力地把文件夹指示条拉到最底,点开了相对靠最后的一张照片,
看着那上面的照片,原本被这种淫虐猎奇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