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十分钟就马上能离开得了的人。
事后我才想到,此时此刻,我应该找一套说辞启发莫阳身边的那些妓女把他
灌得酩酊大醉,最好让他睡到不省人事方可完事大吉,而不是找什么藉口离开;
而且我着实低估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像阿恬姐这样既处于虎狼之年又常年守着
触手可及的活春宫、自己却得不到滋润的资深勾栏美人,性慾的关隘一旦打开,
想要再关上,那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于是,在我发愣的时候,只听阿恬姐继续说了一句:「更何况,你小子给老
娘已经撩拨起了火啦,皮肉行当裡'老房子失火'这句话你听说过会过吗?你以
为老娘我会轻易把你放走么?你今天就算是硬不起来,老娘我也得不把你榨乾了
,否则都对不住你小何公子付的钞票,你说是吧?」
随即,阿恬姐很嫉妒又有些不情愿地冲着叶莹吹了个口哨,看起来,她是准
备应允叶莹和她一起玩「双凤同栖」。
只见叶莹又从那个金属小盒裡捏出一粒澹黄色药片,放进嘴裡含了一会儿,
又生咽了下去——那是这裡所有的妓女都会得到的避孕药,并且会使服用者产生
一些发情的作用;接着她直接把自己腰间右侧的衣带一拉解开了系扣,似弹奏古
琴一般用手指搭着衣角,很飒利地将自己身上的这件道袍彻底脱在了地上,面无
表情地走到了我的身后;当我还在猜测她下一步的举动的时候,一隻略微乾枯的
手从我的腋下绕到了我的胸口,用着像是拨开落在水面上花瓣的力气拨弄着我的
rǔ_tóu,同时她也把自己的微胸紧贴在了我的后背上,我和她的luǒ_tǐ,仅仅隔着一
层正装衬衫的棉质布料,这让我可以清晰地用自己的肩胛骨感受到叶莹已经渐渐
胀大的rǔ_tóu和带着些许鸡皮疙瘩的乳晕。
尔后,叶莹的另一隻手则揽过我的腰部,先搭在了我大腿窝处。
她从我的背后嗅着我身上的气息,一路向上来到了我的右耳边。
「你这裡的汗水真的流了好多,紧张什么呢?」
叶莹舔了一下我的耳垂说道,然后又在上面呵了一口热气,「小爷们,你知
不知道你在床上的时候,浑身上下出的水儿,比一娘们都多呢?你要是个女人,
估计怕早就是个大破鞋了。」
说罢,那隻放在我大腿窝上的手直接抓住了我的yáng_jù,按着枪杆子对准了阿
恬姐厚实又暖和的ròu_dòng夹缝。
阿恬姐顺势往下一坐,湿淋淋的蛤蜊肉汤沿着ròu_bàng和阴球的轮廓洒了一滩。
阿恬姐的骚壶虽说鬆鬆垮垮的,但她的的体内却像是在烧火一般滚烫,这虽
然是我第二次跟她交媾在一起,但我仍旧有一种心花怒放的感觉;又因为这是我
第二次体验着她的生理构造,所以我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因为这样,
这一刻我竟然有点捨不得离开她的身体。
我再一次不由自主地往莫阳的方向望去,因为这个时候他突然安静了一下,
只见此刻在莫阳身后的那个女孩把莫阳的眼睛用自己的肚兜给蒙住了,莫阳身上
的衣服已经被尽数除去,他身体两侧的两个一左一右趴了下来,共同面对着莫阳
的胀大后的雪白yīn_jīng——没想到这老兄的身上肌肤长得真是白似鱼生——并且流
着口水,一同握住了那根似汉白玉凋刻成的龙头棍;而坐在桌子上的那个姑娘,
也用着和阿恬姐差不多的姿势,把自己的双腿架到了莫阳的肩头,而且那个姑娘
体态轻盈飘逸,自己向上窜了两下子之后,便将自己的玉门贴到了莫阳的鼻尖。
在这一刻的莫阳,居然很安静,除了呼吸仍旧急促得像刚煮沸水一般的铁壶
之外,表现得倒是很稳定。
我想若是这样,我也用不着再找什么藉口了,跟阿恬姐打个哈哈应该就可以
继续跟她逢场作戏来一番云雨,之后等她魂上云霄、筋疲力尽的时候,趁机跟她
打听打听我所想要知道的东西……我正在心中打着算盘,已然在我身上骑了好几
个来回的阿恬姐làng_jiào着搂住了我的身子,在被叶莹用湿漉漉的舌头舔弄过的后背
上勐揪了一下之后,双腿撑着地板,对我笑着抛了个媚眼——来了,我很清楚她
要做什么……可与此同时她对我说的话,却让我心裡一凉:「啊……啊……舒服
啊……怎么样,让老娘今晚好好榨乾你吧,小何公子……不,何警官!」
紧接着,阿恬姐的yīn_dào内壁稍稍用了些力,在她yīn_dào中间部分突然支出两片
灵活的息肉,完完全全地抓住了我的guī_tóu伞缘,就像在她的何寓部位张了两片柔
软的嘴唇,直接叼起并且完全含住了似的guī_tóu,随着她默默用力,再加上她前后
摇摆着腰肢,外加她的女阴本身就多水,在她yīn_dào内的息肉彷彿对我的yīn_jīng吞吐
了起来。
一时间,我都能感觉到我gāo_wán部位的皮肤全都变得更紧了一些,而在阿恬姐
身体内部的整根宝贝也充了热血。
我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