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故意找死,还是单纯就是想噁心阿恬姐一番。
起先阿恬姐盯着叶莹看的时候,满脸写的都是愠怒和不安,她看我的时候也
是一样的表情,只不过是没有盯着叶莹时那么恶狠狠的,想必也是因我是个主顾
而不敢多说什么;等到叶莹说自己的「小锭子」
亏不了她阿恬姐的时候,阿恬姐才转怒为喜,但是挤眉弄眼之间,依旧透着
十分的不屑,反倒是对她说的芗芍的事情没什么反应。
但更让我在意的,是叶莹说的那后半句:她说芗芍「离了盆子」——一朵花
离开了花盆,我想这明显是在打比方。
看来,曾经让我心心念念的那个芗芍小姐姐,大抵应该是被害了。
「哼哼,」
阿恬姐斜着眼看了我一眼,又很做作地掩口笑了笑,指着叶莹的身子说道:
「你瞧瞧你,像个什么样子?咱们香青苑的规矩可是先吃完饭,再游龙戏凤。快
去淨个手,等酒足饭饱了,再握着你这相好的子孙根也不迟!」
「好说。」
说着,叶莹把自己双手从我的身体上抽离了,接着伸手把自己头上三角髻上
头叉的那根簪子拔了,拆了自己的髮髻;又走到了门口旁边的铜水盆,从一个陶
瓷坛子裡倒了些温水,趁着阿恬姐不注意,白了一眼她的后背,又从铜盆旁的木
盒裡舀了一勺皂角粉,把皂角粉打在手上,慢悠悠地搓着,然后又用温水洗淨,
接着将废水倒在了铜盆左侧靠紧牆角的木桶裡。
叶莹去洗手的时候,我也绕着整间屋子回到了自己原本的座位上。
既然是要做戏,那就要做足,我已经在包厢外面让叶莹摸了我的下体,那我
便也不能把自己这色胚子形象表现得太含煳。
于是,我便故意没理会自己裤子最当间的关隘口的大门一直开着,更没理会
我的勃起的老二已经把脑袋探出了内裤方便口,就这样大剌剌地挺着yīn_jīng在一众
姑娘面前晃悠着——虽然并不是把自己的阳物露在「鸡窝口」
外面,但也算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用不着盯得太仔细,那条肉色大虫就会被
姑娘们看在眼裡。
这帮姑娘们也都是「一双玉臂万人枕、两片朱唇百口尝」
的mài_yín过几年的老练的欢场熟手,因而对于我的这副德行,也都见惯不惯了
,却也要故意装作一副娇羞样子,或直接用手、或用手裡的扇子掩着自己的嘴巴
,边盯着我半露不露的分身边窃笑着。
屋子裡唯独未作一声的是莫阳,可不只是因为他是个哑巴。
从我跟叶莹一同进了包厢之后,我就注意到了他的眼神,他正瞪大了眼睛,
一直看着叶莹抓着我的阳物,满眼都在写着不能接受,甚至带着些许惊慌失措。
我猜他这样子,是因为之前或许真的没有玩得如此开放过,所以我也没有在
意,只是给他回了个眼神,希望他能看得懂:别紧张,好好学着,让老弟带着你
玩就好。
「嗬!这小何公子,还真是不羞人呢!」
当我走回自己的座位后,还没等我坐下,坐在我左手边的阿恬姐冲着我裸露
的guī_tóu媚笑着,她似乎此刻才真的认准了我的确是来找姑娘寻欢作乐的,继而,
因为刚刚看到我跟叶莹一起进来而对我产生的不安似乎也消弭了一半——她的不
安消弭了,可我却不由得警觉了起来。
「怎么着呀,阿恬姐,我这根小欢乐棍还能入得了您的法眼吧?」
我故意对阿恬姐打趣说道。
「小欢乐棍?嘻嘻,你这小子尽拿我取笑!阿恬姐我又不是没试过,你这该
叫'杀威棒'咧,虽然说比起不少老主顾的'定海神针'还是有一定差距的,但
是若能得以修炼房中秘术、黄帝内经,也完全能让姑娘们享受那无边无际的极乐
咯。」
被她如此一说,我心裡其实还是很得意的,即使我知道她的这套夸讚,十有
八九是一种营销式的招徕和挑逗。
然而我此时此刻依旧需要继续攻克她的心防,让她相信我的确是跟着我身边
的这位「莫少爷」
来这裡找乐子的,因此在我坐下之前,我先抄起了酒盅,饮了一口酒后,故
意把自己的yīn_jīng彻底从裤子「城门」
中甩了出来,对着阿恬姐调笑道:「那要不要您阿恬姐帮帮忙呢?您要知道
,如果没有您的培训,什么'房中秘术'、'黄帝内经',我就算练那也是白练。」
「你呀你,这嘴巴可要比我们这的姑娘们还甜了!也真不怕紫鸢听见?毕竟
今晚她才是你的主角。等下若是她慢待了你,可别怨人家吃了醋!」
「吃醋就吃醋,」
我想了想,故意对阿恬姐说道,「我本来就更中意阿恬姐你,您还看不出来?只可惜我点不了您的名。若是阿恬姐赏脸,能陪陪我,那可不是您伺候我,我
可是要用尽浑身解数,好好服饰服侍您嘞!」
说完,我故意在阿恬姐面前,微微用了下盆底肌的力,让自己的男根在阿恬
姐的面前连鞠了三躬。
「这话说的,真折煞人!」
阿恬姐注视着我跳动的yīn_jīng,掩口笑道,「呵呵,可真不像个样子……行吧
,你小何公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