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麻烦啊!带一只讨厌出去的母狗熘圈。」
李秋弘不满地嘀咕着,手上不断加力扯动着狗链,费了好大劲儿,总算把浑
身赤裸的冯可依拽出了办公室,出现在无人的走廊里。
只点了一盏灯的走廊能见度不高,昏暗暗的,冯可依被李秋弘不断扯动狗链
牵着,激荡的心中充满屈辱,像一只母狗那样向前爬行。
每当爬得慢了,颈部便一紧,升起一阵窒息的感觉,冯可依只好加快挪动双
膝,而从gāng_mén里垂下来的狗尾巴,蓬松的毛发轻抚着被荷包锁锁上的yīn_hù,就像
万蚁噬心似的,酥痒无比,还有yīn_hù里的电动彷真yáng_jù正在忽强忽弱地震动,受
虐的火焰再次高炽起来。
途径男子洗手间,旁边不远处便是吸烟角,李秋弘停了下来,指着吸烟角对
冯可依说道:「可依,在这里留个记号!」
「什……什么?」
冯可依不解其意地抬起头,瞧着浮出淫笑的李秋弘。
「母狗的习性不就是在喜欢的地方留下尿液做记号吗?你在这里小便!」
李秋弘用脚踢踢摆放在地上的观赏盆花,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
「呀啊……不要……我做不到……组长,饶了我吧!」
在公司的走廊里,赤身luǒ_tǐ地被直属上司牵着,颈部戴着狗项圈,gāng_mén里还
插着狗尾巴,像狗那样爬行,这么作践人、这么屈辱的事已经到达忍耐的极限了
,可李秋弘还不满足,竟然强迫冯可依在这里小便。
顿时,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冯可依拼命地央求着,眸中的眼泪滚滚而下。
「过了这么长时间,早就想小便了吧?这里就是母狗的洗手间!可依,想必
你知道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既然让你在这里小便,不管愿不愿意,你必须给我
尿出来!这个时间,安保人员差不多巡视到这儿了,难道你想当着他们的面小便
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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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弘做出一副不在这里小便,便不回去的姿态,不慌不忙地等待着。
「呀啊……你真残忍……」
也许是条件反射的缘故,冯可依忽然感到一阵尿意,而且越来越强烈,甚至
都有些憋不住了,其实也难怪,光着身子在开足了中间空调的办公室里度过了至
少两小时的时间,而且ròu_bàng粗暴的chōu_chā也会刺激到尿道。
「啊啊……啊啊……」,yīn_hù里的彷真yáng_jù忽然加快了震动频率,表达着李
秋弘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决心,冯可依明白过来无论自己怎么恳求也不会得到饶
恕的,只好哀怨地爬起来。
「蠢货,你现在是只母狗,应该像狗那样抬起一条腿尿才对!」
就在冯可依把腿跨过盆花,慢慢地蹲下去,准备在他指定的地方小便时,李
秋弘发出一声怒喝。
「呜呜……呜呜……是……」
冯可依吓得一阵激灵,只能摇晃着身体跨出盆花,再次跪趴在地上,然后,
一边压低声音、抽抽泣泣地哭泣着,一边把臀部对准盛开的花卉,抬高右腿。
「啊啊……啊啊……太强了,关……关掉它……」
就在yīn_hù从抬起的右腿间露出来的时候,彷真yáng_jù陡然提高了几个档位,剧
烈地震动起来,冯可依不由发出阵阵哀鸣,赤裸的身体又是颤抖,又是不受控制
地扭动。
彷真yáng_jù依旧以强劲的力道震动着,一阵尖锐的快感如闪电般直冲脑际,保
持不了平衡的身体摇摇晃晃着,似乎随时都会栽倒在地上,就算前段时间被张维
纯带到公园里排泄过,可那时的屈辱和羞耻远没有现在这样强烈,冯可依感到自
己就像要发狂一般,心中充斥着要把胸口撑裂的兴奋感。
「啊啊……啊啊……要出来了,啊啊……啊啊……组长,别看……」
尿液零星地溅了出来,但没有落在盆花上,而是洒在了地上。
「差得太离谱了,都尿在地上了,可依,保洁员很辛苦的,咱们别给她增加
工作负担好吗?对准点,别再尿出去了。」
李秋弘挖苦着冯可依,充血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勐然把尿流刹住、隐藏在
yīn_chún阴蔽处的尿道口。
「啊啊……啊啊……对……对不起……」
冯可依羞耻地道歉,向后蠕动着臀部,直到碰上花叶才停下来,随后,憋回
去的尿流湍急地溅射出来,打得修剪整齐的观赏花卉一阵乱摇。
「哈哈……哈哈……可依,你的尿可真多,哈哈……哈哈……花花草草都要
被浇死了……」
伴随着「哗哗」
的小便声,李秋弘刺耳的嘲笑声在无人的走廊里回响着。
不知是彷真yáng_jù的缘故,还是在上司面前像狗那样抬起一条腿小便的刺激,
冯可依一边释放着把膀胱压迫得生疼的尿液,一边像打寒战那样颤抖着身体,同
时,还拼命压抑着快感,不想要李秋弘看到她脸上愉悦的表情。
「可依,只是小便就泄了吗?真是一只羞耻系的母狗啊!可依,老老实实地
回答我,泄了吗?记住,要用母狗的语言说!」
李秋弘瞅着冯可依羞耻地眨动眼睛、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