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装的贵妇跪在窄小的杌凳上,上身的宫装端庄华美,腰下却一丝不挂,裸露出一段雪滑的ròu_tǐ。那只柔软的pì_yǎn儿被主人的大ròu_bàng粗暴地蹂躏着,粗长的ròu_bàng力道十足地捅进肛洞,雪白的圆臀像是被压扁一样,臀肉被挤得分开。随着ròu_bàng拔出,圆臀又弹回原状,只见一团白光光的浑圆美肉,在宫装下不停颤抖。
透明的香露从肛中飞溅出来,将臀沟沾得一片湿滑,yáng_jù进出越来越顺畅。
吕雉伏在杌凳上,只觉pì_yǎn儿里的ròu_bàng越来越烫,强大的冲击力带着炽热的温度透过肠壁,连她从未被人碰触过的蜜腔和花心都为之颤抖。
吕雉心跳越来越快,不知何时,她已经屏住呼吸,所有的意识都被肛中那根ròu_bàng所占据,甚至没有听到叩门声。
程宗扬一番狂抽猛送,干得爽快之极,强健的腰部就像装了马达一样,频率又急又快。
听到叩门声,他扬声道:“进来!”张恽一进门,正好与伏地受淫的太后娘娘打了个照面,舌头当时就打结了,期期艾艾地说道:“回……回主……子……”程宗扬一边埋头在那只软腻无比的肛洞挺动,一边道:“说!”与中行说不同,张恽此前是吕雉的亲信,服侍过太后娘娘多年,对这位女主人又怕又敬。他垂下眼睛不敢再看,尖着嗓子:“有……有人求见。”“谁?”“留仙坪那个小厮,好像姓罗。”程宗扬差点儿没想起来,途中偶遇的一个店小二?自己如今的身份,就是一般的官员想要拜见,也得看自己的心情。何况,一个店小二能有什么关紧事要见自己的?
“贾先生不是在外面吗?”张恽小心道:“就是贾先生的意思。听说留仙坪那边出了点事。”“什么事?”“小的也不清楚,似乎是内宅的婢女在那边遇上了些麻烦。”程宗扬心下陡然一沉,阮香琳刚走,而且走的是水路,断然不会是她。那么会是谁?蛇娆?罂粟女?还是义姁?
程宗扬不敢怠慢,抱住吕雉的美臀,挺弄的速度蓦然加快。
昔日的女主人在面前饱受淫辱,张恽只当没看见,眼观鼻鼻观心,屁股夹得紧紧的,连个屁都不敢放。
金步摇在杌凳上敲击声越来越密集,然后“叮”的一声滑落下来。吕雉紧紧咬紧唇瓣,将脱口欲出的尖叫声死死压住。
终于,一股熟悉的震颤传来,那根大ròu_bàng在体内跳动着,放肆地pēn_shè起来。
“啵”的一声,yáng_jù从湿滑的肛洞中拔出,带出一股jīng_yè和香露混合的稠浊液体。
程宗扬没有理会她,一边披上衣服,一边在白霓裳脸上扭了一把,“在这儿等着。”“呃……好的。”程宗扬匆忙离开,房间里只剩下白霓裳和那位刚受过后庭云雨的美妇。
白霓裳满面羞窘,尴尬难言。那位太后娘娘却泰然自若,她平静地用丝帕抹去臀间的污秽,然后提起衣裙,系好衣带,若无其事直起腰,翘起手指,将散乱的发丝梳理整齐。
她动作从容不迫,充满优雅而又高贵的气质。假如不是刚刚亲眼目睹了刚才的一幕,白霓裳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如此优雅尊贵的美妇,肛内竟然还留着自己老公的jīng_yè……吕雉拣起金步摇,插在鬓侧,然后看着她,淡淡道:“爱之若珍宝,弃之如敝屣。男人都是这般喜新厌旧。”白霓裳怔了一下,然后道:“不是的。他虽然喜新,但不厌旧。”说着,她直视吕雉的眼睛,“你在骗我,对不对?”吕雉静静看着她,然后轻笑一声,转身离开。
(第十七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