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见了大喜,急忙问道:“二魔,这合欢散你又是从何得来?”
二魔嘿嘿笑道:“大哥可知道向少银这人?”
大魔一惊,继而又问道:“这合欢散是从向少银手中得到的?”
二魔得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年前我曾经一人去了山西一趟,正好那向少银亦在山西做了桩大案子,被六扇门追之甚急,我暗中将其保了下来,为表谢意,他便送了我这包合欢散,此时正可派上用场。”
大魔大笑道:“早就听闻这合欢散的厉害了,听说妇人服下之后,即使是贞洁烈妇也会变成dàng_fùyín_wá,只想着日夜不停和男人交媾。只是此物乃是合欢谷所制,一直都没有流传出来。”说着眉头一皱,又道:“二弟,这说不定是假的吧。”
二魔笑道:“大哥何必担忧,是真是假一试便知。”说着取下随身携带的水囊,摇了摇,又倒掉一些,这才拿出那包合欢散,尽数倒了进去,再用力晃了几下。又对着三魔说道:“三弟,把她的牙关撬开,我来把这水灌下去。”
三魔淫笑一声,依言将那妇人牙关撬开,二魔将剩下的小半壶清水尽数灌了进去,又将其放到一边等待药性发作。
三魔又道:“大哥,我们现在该去哪里?”
大魔呸了一声,说道:“咱哪都不去,就在这等着。”
三魔咦了一声,惊讶道:“大哥,咱兄弟三人就在这里?!就在这里玩乐吗?”
二魔笑道:“三弟你有所不知,在这里玩弄,才另有一番风味呢。”说着嘿嘿嘿淫笑数声,双手用力搓了几下,显然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大魔正想说话,忽然眉头一皱,抬眼瞧着对面的一个小山坡,口中大喝一声:“何方神圣,敢来打搅我兄弟三人的好事。”
另两人一惊,急忙随着大魔的目光看过去,见月光照在对面小山坡上,一个人影异常清晰地站在那里。不由打了一个冷颤,齐齐抽出随身携带的兵刃严阵以待。
大魔说完话,就见对面久久没有出声,那个身影只是紧紧盯着他们,没有半分动作。大魔有些急躁,转头喝道:“三弟,你且过去瞧上一瞧。”
三魔手持大刀,战战兢兢往对面山坡走去,怎知走得近了,眼前反而愈发模糊起来,他不明所以,壮着胆子上了山坡,凑近一瞧,忽然回头大喊道:“大哥,是个木头架子。”
大魔一惊,暗想难道是自己看花眼了,他与二魔相视一眼,不约而同跑了过去,见果真是一个木头架子插在了土里,暗自舒了口气,笑骂道:“他娘的,也不知道是谁竖了个木头架子在这里,害得老子虚惊一场,若让老子知道了,定要活劈了他。”二魔和三魔亦是随身符合,忽然二魔惊叫一声,大魔以为又出了变故,急忙相询,二魔却是笑道:“大哥莫慌,我方才想起那妇人喝下的合欢散怕是已经发作了,我们还是快先弄醒她,等着她好好伺候咱兄弟三人吧。”
大魔闻言大喜,率先走下土坡,哪知到了原地一看,原先躺在地上的妇人竟然不翼而飞,顿时惊出一身的冷汗。另外二人也是大惊失色,抬眼看向大魔,满脸的疑问。
大魔略微沉吟一声,忽然朗声道:“是哪位朋友和在下开了这么大的一个玩笑,还请现身一见。”他一连说了数遍,四周却是静悄悄一片,寂静无声。
二魔悄声说道:“大哥,是不是那娘们途中醒了过来,趁我们不在偷偷跑了?”
大魔摇了摇头,说道:“那娘们不会武功,即使醒来了,全身上下都被麻绳绑着,她又如何能够挣脱,定是有人出手救了她。”说着又朗声道:“朋友,在下专爱结交各路豪杰,今日之事说不定只是个误会,可否现身出来一见。”
话音未落,三魔忽然哎呀一声,右手紧紧捂着左脸,另二人急忙看向三魔,见其哭丧着脸,说道:“二位哥哥,此地只怕是闹鬼了吧。”
大魔怒斥一声,却见三魔将手掌拿开,见其脸上赫然一个鲜红的掌印,五根手指印历历在目。
大魔见了大惊失色,料到今日定是遇到了高人,那妇人也定是让这高人救走了,他自知他们兄弟三人就算联手也决计不是此人的对手,不由大声道:“前辈,今日我兄弟认栽了,还请前辈留下一个名号,改日我兄弟三人定会与师门长辈一起登门谢罪。”他这话说得虽软,但也暗含威胁在内。
只听一个声音悠然传来:“你等三人作恶多端,仗着有些武功就不把官府放在眼里,可知会有今日?我若不趁今日解决了你们,只怕你们还当天下正道无人。”
大魔听其口气,似乎不愿放过自己兄弟三人,又道:“前辈,我兄弟三人行走江湖多年,也有不小积蓄,今日愿将其尽数献给前辈,只求前辈放我等一条生路。”言语之间已是彻底服软。
那声音又冷冷道:“我若收了你等钱财再放了你等,那我又与你等有什么不同。”说话声渐渐逼近,大魔忙抬眼看去,就见数丈之外站着一个青年,生得剑眉星目,甚是俊朗,此刻正怒视三人。
大魔见那青年不过二十七八,顿时心下大定,暗想此人年纪轻轻,武功定然不高,只是其不知用了什么诡计,装神弄鬼吓唬自己,一会定要好好其折磨一番,让他知道豫地三魔的厉害。
青年正是段璟,他急掠至此,正好看见三人将那妇人打晕,原本想出手相救,又恐三人伤害那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