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柔不知道自己承受了几次吴天的冲击,只知道苏荃与她不停的交替,缓解自身压力,她心中并无多少恨,她只恨自己不是吴天清醒的时候要了她。但曾柔却显得非常平静,反正她也不想有另外一个男人可以这样亲密地……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屋内的蜡烛早已燃尽,她和苏荃也昏迷了过去,只有吴天在两女昏睡过去后,眼中闪耀着一丝精茫,嘿嘿坏笑道:“明天继续,嘎嘎嘎……”
吴天非常喜欢这样的感觉,那肆无忌惮的‘糟’蹋,让吴天非常沉迷。不过曾柔和苏荃都非他对手,有些惋惜道:“你们要是有继续战斗的能力,老子还有好多招式没有施展出来呢?真是可惜了这样的好白菜,其抵抗力太差,不能让老子尽兴。”
外面守护的侍卫却露出了诡异的眼神,方才那曾柔小姐的叫声可是让他们浮想翩翩,恨不得以自己的身体替代吴天来完成这个惊天伟业。可惜他们没有这个胆子进院子,更没有胆子偷听曾柔、苏荃和吴天之间的亲密事情。
元义方在后半夜清醒了,司徒鹤也清醒了,他害怕元义方会去打扰吴天的雅兴,所以司徒鹤起来坐在走廊边,也是为了防备元义方一时间想不开而踹开曾柔的闺房,里面发生的事情,司徒鹤却没有任何不满,今天师妹的眼神就把一切信息透露了出来。
元义方提着一坛酒出来,瞧着师兄正坐在走廊中,眼睛血红地看着司徒鹤,道:“师兄,走,我们去喝一杯去,今晚的酒还没有尽兴。”
司徒鹤微笑地跟着元义方来到了屋顶,道:“师弟,看到你现在的表现,师哥的担心尽去。你对师妹的心,师哥知道,家父也知道。可师妹的心,你料想也知道的,家父不想干涉师妹的终生大事,因为家父对师妹的好,胜过你和我,我们也没有任何不满,师哥一直把你和师妹当作亲人,是兄弟是兄妹,你和师妹在师哥心里是一样的。”
元义方苦涩道:“师哥,不要说,这些我都懂。我也不是真的什么也不懂,我也知道师傅的心思,对师傅宠爱师妹,我也是打心里高兴,原本以为这样默默地守护在师妹身边,我这一生也无怨无悔。师妹现在找到了她自己选择的人,我这个二师兄打心里高兴,只是心里有些堵得慌,明天会好一定会过来。”
司徒鹤笑道:“这就对了,这是师妹的选择,我们也不允许有人伤害她。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况我们如今已成了新明的将士,我们还有大好的未来。如今鞑子虽然退出了关外,可驸马爷今晚的话,你应该听到了,显然不想放过这些鞑子,料想最迟十年,就是我们开疆扩土的时候了,你和我都时值壮年,正是我们立功的好机会。”
元义方笑道:“正是如此,以后我也要一心一意地把事业放在首位,勤修武功,争取弄个将军当当,不仅是为了我们王屋山,也是为了光宗耀祖。”
司徒鹤道:“是啊,我们一直在抵抗鞑子,现在鞑子退出去了,可鞑子在大漠仍然存在。虽然不能媲美汉之霍去病,但我们也不能丢了我们的血性,古人在恶劣的条件下杀到燕然山,我们也能做到。将来历史上也能留下我们兄弟的丰功伟绩,不至于让后人忘记了我们今日的打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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