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艺被我笑着跟着耸动的肩膀弄醒后,扭扭脖子睁开了眼睛。
“我去~那谁儿呀,被绑成这样。”藤艺的眼镜没有放在他的鼻梁上。
“龅牙。”我情不自禁道。
“天哪!哈哈哈哈哈!”随后藤艺笑了可能有五分钟。
不远处的洛奇是用铁链绑住的,而阿妹和何以完好无损的被塑料绳绑住放在桌子上,她们两个是一脸茫然的表情看着这边,似乎是不知道我们在笑什么,是的,女孩子是不懂的,最好别懂。
“我说!”阿妹这时打断了我们的笑声。
“你们想想办法呀!那些小孩该不会是食人族吧,等下我们是要被清蒸还是红烧还是煎炸?你们看着办!哼!”
“我说大小姐,你见过在高楼大厦里的食人族吗?这不是原始部落好么,原始部落的连怎么开灯都不知道。”藤艺摇着头。
“那好,你来!”阿妹做出你先来的表情。
“好。”
藤艺这时晃了晃身体,“蔡书桓,你能把绳子弄断不。”藤艺小声地说道。
“能倒是能,不过代价就是你估计会被电晕呢。”
“……你这个叫办法吗?你这个是私刑好吗?”
“什么嘛,我说的是真的,你要不就委屈一下,将就将就?”
“将就个屁呀,我都晕了还怎么将就。”
不知何时,洛奇醒来后,起身,把捆绑他的铁链放在桌上,随后解开了阿妹何以的捆绑,接着我们呆愣地看着那条桌子上的铁链,然后松了松他解绑后的双手。
我们刚想说话,猛地,门被打开,我们赶紧装作还被捆绑的样子,洛奇的速度也十分快,等我回神,他已经坐回了刚才的位置。
从门这边进来了一群黑黝黝完全就是非洲大陆移民过来的人,心里面的十万个为什么都要问一问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难道真是非洲人民?
闷热的空气丝毫没有因为这群孩子而清新起来,反而多了各种脚的臭味。
“太给力了!这酸爽,把脚伸进白水里,尼玛这完全就是酸汤加臭豆腐呀~”藤艺憋着气吐槽道。
龅牙猛地被这气味熏醒。
“别酸爽了,我都要熏死勒!”我满脸铁青道。
藤艺先是一愣,一只不知谁左脚此时已经踩在了他的脸上,藤艺的脸正靠在我后背上,他直愣愣的看着我,虽然是看着我,可是眼里面还是完全无法承认现在的情况,因为这个对于藤艺来说就是一场灾难。一场火山爆发式的灾难。
阿妹不知何时从武装包里拿出了一张防毒面具,带在头上,秀发从面具的绷带间飘散下来,手中举起的枪已经把保险放了下来。
这群小非洲难民们刚开始还谈笑风声,等到阿妹带上了面具这群小难民的行为模式就从笑容变成了逃跑,他们甚至没有想反抗一下,或者说,装一下所谓的坏人形象。
在这当我,我看见了最经典的一幕,莫过于藤艺抓着刚才踩他脸的小孩,因为是离得最近的,所以他完全被吓着了。
右脚被抓住了,左脚那几千年没洗过的老坛酸脚下意识地,毫不犹豫就又踩在了藤艺白皙的脸颊上。用藤艺的脸作为踏板想往外逃。
藤艺的脸正好歪在我这边,左脚此时已经踩在了他的脸上,藤艺的眼睛又直愣愣的看着我。
他松开了手,木讷的眼神轻轻把手放在了腰间,从那里可以拔出锋利如刀刃的细丝。
就在松开的那一刹那,藤艺腰间寒光一闪,同时在不远处的阿妹直接瞄准了最远处准备逃走的难民背影,一股炙热的气流划过最远处人的皮肤,子弹深深穿透到了第二堵墙里。
而藤艺瞬间就把细丝饶了几圈刚才侮辱自己脸的家伙上,微微勒紧了细丝,让他动惮不得。
刚才还混乱不堪,肮脏酸臭的空间此时却得到了最大的心灵净化,那就是没有了声音,没有人再说什么,都安静了,一切被打破的秩序瞬间得到了治理,站在我们小组最强食物链顶端的高手们看来心情都很不好。
阿妹给了他们一人一个鞋套,而何以也拿出了自己的鞋套。场面安静下来,剩下的都是难民小孩儿们狗狗般可怜的眼神,我知道这是一种什么心情,任人宰割的心情,不过我们不是杀人就会快乐的变态,只不过是没有好空气就活不下去的三好青年。
龅牙看着何以和阿妹分发鞋套,走到我旁边小声说,“我现在越来越搞不明白这些女生,你说她们是不是约好了一起带鞋套的?为什么要带鞋套呢?莫非他们以为这次任务的目的就是为了去豪宅里面玩?”
我一个轻轻的巴掌就打在了龅牙的右脸颊上,“不愧是没谈过恋爱的,这你就太不懂了。”
“请赐教!”龅牙作揖。
我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就像是父亲看着自己的儿子,准备把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他。龅牙被我这慈父般的眼神给看呆了。
“这世间的女人心,就像是细腻的针。”
“对对,你说得对,女人的心都很小,而且十分的细,有时候她们的心会像针一样刺痛我们男人,虽说不致命,却可以深深地伤害我们。”龅牙听到我前半段的话就滔滔不绝的说起了他从未谈过恋爱只在幻想中或小说中的女人。
“哎~随便你怎么想吧。而男生呐,就像是磅礴的大海,可以容纳巨大的轮船,百吨的鲸鱼,激烈的风暴,狂狼的海啸。”
“男人呐,就是野心的化身,大海的子嗣呀。”龅牙又见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