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珏看江水从破窟窿里往上冒,不消片刻就要彻底沉了,心中烦躁,伸手抓向沈芊雪头顶道:“臭丫头,今天我活不成,就先杀了你,在拉着臭小子垫背!”
她心怒交集下突施杀手,五指间缕缕劲气袭来,森寒凌厉,扭曲了光线,笼罩向沈芊雪。
“等等!”李星空大声发喊,早猜到她会不择手段,急忙道:“南宫珏,你饶过她,我带你上岸!”
南宫珏手掌一收抓住沈芊雪的脖子,似笑非笑道:“带我上岸,我怎么相信你这奸猾的小子不会使诈?”
“我俩的性命都在你手里,你还有什么担心的,你认为我会干出拿自己性命开玩笑的蠢事吗?”李星空冷笑一声。
南宫珏微微一笑,从惊恐中恢复了几分神采,道:“那你又如何带我上岸?”
李星空嘿道:“这很简单,我记得这江的西岸住着一个老兽医,我家住在东岸,去年这个时候,我家隔壁南宫大叔家一头小母牛得了怪病,眼看治疗不及就死了,恰好当时又没船只,结果我看小母牛可怜,抱着一百多斤的小母牛从江上游过去请老兽医看病……咳咳,依我所看,南宫大小姐体重恐怕比小母牛轻点,扶你游过去应该不成问题。”
“你……你这臭小子,竟敢拐着弯骂我是母……”南宫珏杏目一瞪,气的怒火直冒,但感到脚下江水以快至膝盖,水快灌满小船,又强行压下怒火。
沈芊雪虽然年幼,却聪明伶俐,一脸烂漫:“星空哥哥,南宫大叔家的小母牛,岂不是也姓南宫。”
南宫珏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想她南宫珏,玄蛇阴后之名江湖闻风丧胆,如今却被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玩弄股掌之间,不由得心中戾气大盛,暗算毒计:“先让你称称口舌之利,等回到岸上一定让你们不得好死,臭小子臭丫头,我南宫珏还未吃过这么大的亏,现在,我忍!”
当即竟压下胸中怒火,娇媚一笑:“小哥,只要你助我游上岸去,咱们之间恩怨一笔勾销,各走各的,谁也不为难谁,如何!”
李星空冷冷一笑也不点破,南宫珏的那点花花肠子,他要是看不出来,前世三十年就白活了。
看小船即将沉没,伸手入水捞起一把水悠闲的洗了洗脸,在洗了洗手,在南宫珏牙痒痒的眼神中站起来,嘿嘿一笑扑上前去,一把抱住她的柳腰,南宫珏一惊:“混账小子,你……你要干什么?”
被他抱住,南宫珏胸前一对高山也紧贴在李星空的胸膛上,身子一拧就要挣开李星空的双臂。
李星空道:“你不是想上岸嘛,我不抱着你又怎么带你上岸,难道把你拖过去?嘿,我可丢不起那人!”说到这里顾意把南宫珏抱的更紧了,感觉她身上无一处以柔软,无一处不动人。
丰盈动人的娇躯上,传来无与伦比的美妙,深深冲击着心灵,不由得神**愚、尽是迷离。
南宫珏听他一说,心中诧异不再挣扎,她从小到大从未与男子肌肤相接,就连深爱的沈宁川也未逾礼分毫,一生守身如玉,活到现在年约四十许,仍是chù_nǚ之身。
感情破碎后心中凄苦,原本极端的性格渐渐变态,练武不成转练毒,并随意杀人折磨至死。
甚至是她的徒弟,也是非打即骂,来发泄心中的孤寂空虚,但她自视清高,寻常男子如何如得了她的法眼,就连被对方多看几眼也会痛下杀手。
如今被李星空一抱,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激起她淡忘已久的少女情怀,一时心中迷离,竟然希望多被李星空抱一会儿。
这时小船已被江水灌满,急速下沉,李星空大喊:“芊雪妹妹你自己小心了。”扑通一个猛扎,抱着南宫珏钻到了水里。
刚一落水,南宫珏就乱了方寸,被江水一激,五官失灵,措手不及的猛喝两口将水,脑袋一阵眩晕,顿时慌了手脚,全力抓向救命稻草李星空,自然而然的放开了抓着沈芊雪的手。
不会水性的人,落水后会产生身体失重的现象,再加上眼耳口鼻被水浸泡,五官失觉。
紧闭的双目受到水性无孔不入的压迫,会不自觉的用力紧闭双目,压迫的耳边满是嗡嗡声,同时还会产生直觉的压迫感,很容易乱了方寸,四肢乱抓乱蹬,直到力竭溺毙。
只要碰到一点身外之物,也会死命的当救命稻草抓住,哪怕是一个会水性的人,也会被不会水性的人拽进水底,双双溺毙。
南宫珏身负上乘武功,比普通人强了千百倍,但对水性的不熟,此刻深陷深不见底的江中,就似火凤掉进了水坑,纵然有飞天的本领也全无用处。
就连下水前闭气,最简单的道理也忘记了,娇躯八爪鱼似得姿势,极不雅的黏在李星空身上,但这也顾不得了,生怕他弃她而去。
南宫珏身上黄衫轻薄,被水一浸薄薄的粘在身上,李星空被南宫珏紧紧缠着,但觉身下贴着妙曼的酮体,火热的生理却被冰凉的江水浇灭。
在水里吐了一口气,游到水面大口呼吸,环视江面,见沈芊雪脱离南宫珏,小小的身子正向岸边缓缓游去,当即大喊道:“芊雪妹妹,你能不能游上岸?”
“嘻嘻,我以前常常在湖中游泳抓鱼,星空哥哥,你不用管我,我可以游上岸。”沈芊雪一边游一边回答,还有时间嘻嘻娇笑,可见游泳的本领一点不差,她一只脚受伤走路不便,但在水中并无大碍,只是速度慢了一点。
李星空心中一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