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一个可怕的情况:人头可能被煮了。”
徐行二讲述得抑扬顿挫,吴错后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大概是想调整气氛,他打开了车载收音机。某男科医院广告突兀地在车里响起,吴错只得尴尬地又将收音机关上。
正开车的闫儒玉没绷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吴错直接忽略,一本正经地问徐行二道:“可还是没证据啊。”
“那时候的农村没有下水道,夏天洗衣服、洗锅的脏水就直接泼在院子里,我和师傅几乎是一寸一寸地将哑巴家的院子翻了个遍,你别说,就在哑巴家经常泼脏水的地方,还真让我们找到了三块特别小的骨头渣。”
徐行二拿两根指头捏着一道小缝比划道:“就这么大点儿。那会儿的技术不比现在,别说dna鉴定了,就是想确认这骨头是人的还是动物的都难。
案子就此成了悬案,案宗、三块碎骨,还有死者的dna检材全部保存了起来,直到我师傅退休那天,市里引进新技术,建了全国第一个dna检测实验室,师傅将旧案的材料送检,确认三块骨渣与三名死者中两人的dna匹配。
时隔整整14年,悬案终于告破,证据链完整,哑巴父子归案,凶手付出了应有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