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身为整个凤鸣派的大师兄,也只敢在衣摆上做些小动作,哪像他,倒是穿着凤鸣派的白衣,可是中衣却是实打实的绛紫色,人家倒是也不搞那穿在里面的名头,将外面的弟子服脱了袖子,只系上了腰带,整个弟子服松松垮垮的和下摆融在一起,上面那层绛紫色配上那一头的长发可是招摇的很,若是有人问起来了,人家倒是义正言辞。
指着玲羽她们的岛屿说道:“小师妹们染色总是要染坏,我瞧着可惜,就做了中衣来穿。”
倒也奇怪,从此之后每次她们染色布匹,总会有那么一匹给染坏了颜色。
他眉毛斜飞入鬓一样,挑眉的时候总有一种邪恶的感觉,偏偏长得还很好看,如此:“一脸的我要将你带坏”的表情看着宿镇。
只可惜宿镇所有的视线都放在了他穿着的中衣上,那颜色委实刺眼,他右手的小动作都因此停了下来,握紧了手中的弟子剑。
沈玉斜斜的一笑,拇指中指合在一起掐了一个诀,整个场地中间骤然的出现了一个骰子,通体土褐色,还带着碎渣,每个上面都用朱红点的着点数。
“开始吧。”沈玉倚在比赛台子的阵法上头,像是斜斜的看风景一样。
宿镇生来真的没有什么礼让的念头,他既然说开始了,那他的目光的就狠狠的盯着沈玉,既然操纵法器的是他,那么那个骰子再千变万化,只要将施法之人制住,那法器还怕什么。
他抱着这样的心态一个健步冲上去就要去破他的护体灵力,旁的人的护体灵力不过是在皮肤上的一层,他倒好,整个骰子之内,大半边场地都充斥着他的护体灵力,加上土灵力本就善于防守,宿镇估算错了位置一剑没有突破。
他退在原处,目光放在骰子上,想了想还是应该从沈玉哪里入手,他的掐了一个剑诀,手中的那一柄弟子剑忽的变化出了九柄飞在他的身侧,快速的旋转着……
沈玉跟看小孩子写字似得,还做出了衣服让着师弟的表情:“本来想着先让师弟掷骰子的,这样你也不会说师兄我欺负你了,如此一来,那我便帮你掷了这骰子。”
他说着,依旧是倚在那灵力罩上,指尖轻轻一点,原来只会掉渣的骰子飞速的转动了起来,两息之内停了下来,停下一个血红的“三”上。
而在这两息之内,宿镇又是两次的试图突破他的护体灵力。
未果。
地上忽然出现了许多的地刺,宿镇试图御剑而起,却被地上有什么东西牵扯着,根本只能跳跃一下,整个论道台他们比试的那么一小块上,布满了地刺,只在每一息的时间会空出那么一小块的仅供一人站立的地方。
若是在一息之内赶不过去,很明显的就等待着被地刺狠狠钻入自己身体之内的疼痛!宿镇躲的很快,直接躲过了一盏茶的时间。
整个台上都像是他的残影一样,又是一个空地,宿镇站了上去,看似躲着的时候悄无声息的靠近了沈玉,在它第二次变换的之后直接脚踩在冒出的地刺上,身边围绕着的弟子剑瞬间突破了他护体灵力,朝着沈玉本人刺入。
却见沈玉不过是斜斜的看了他一眼,食指挑了一挑,场中的骰子就又换了一个面。
地刺一瞬间全部没有。
在他的面前,从天而落一道闪电,劈在他的每一根弟子剑上。
所有的弟子剑从剑尖到剑柄,统统的变成了飞灰,融入了骰子之内。
沈玉却嫌弃还不够打击他似得,手指一动,骰子又换了一个面,是个“一”
整个骰子变成了黄沙,而宿镇本来欲攻向他的时候,整个人却倒在了地上,似乎连呼吸都变得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