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悍摇了摇头,剩下的话却是说不出来。
也有人对薛衍的话将信将疑。盖因这种事情太过稀奇,他们此前从未听过。什么玉米地瓜亩产能达数十石,什么种子只能种一次而不能留种,否则产量会锐减……人道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们不曾亲眼所见,也不懂得何谓转基因杂交物种,自然不会相信这种荒谬之词。
那跟蒋悍比试的壮硕汉子更是脱口说道:“这些都是你一家之言,叫我们如何尽信?该不会是你信口胡说的吧?”
薛衍莞尔一笑,不欲同人争执,只是摆手说道:“我虽不曾亲手种过,却也是亲眼见过。将军若是不信,倒也无妨,反正不过是说些趣事佐酒下饭,不必较真儿。”
不必较真儿?众将士瞪目皱眉,很是不满。这小子说的轻巧,倘若这东西果真产量奇高,那可是利荒灾的奇物,亦是上天怜悯陛下勤政爱民,百姓疾苦所赐下的祥瑞。岂能叫这小子轻飘飘的一句话给糊弄过去?
一时之间,众将士七嘴八舌,纷纷问询起来。蒋悍索性坐在薛衍的身边,压着他瘦小的肩膀粗声粗气的问道:“你别不耐烦。快点儿跟我们说说,你这东西究竟是从哪儿来的,你所言的那个甚么美洲,究竟在何方?离大褚能有多远……”
魏子期见众将士纷纷插言,便不再开口。只是寻了块空石席地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