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我开始变得心神不宁。本来感觉挺好的,逃避现实,在这个未知的世界里孤独终老。但是谁承想这副皮囊的主人却跟罗伯逊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是lisa不假,但却不是这个lisa,不是承诺要跟罗伯逊结婚的lisa。
看来,离开了地球也逃避不了,不管到哪里都逃避不了,就算死了,到了天堂或者地狱,也逃避不了。我晕死了。
今天的一趟历史课,教授拿破仑战争。本来就心不在焉的我,好不容易把一堂课给侍弄下来了;强烈的阳光透过窗棱照射进来,把整块写满了字迹的土坯黑板给照得影影绰绰,七零八落。
该完事了,差不多下课了。
“queio,please!”
“liionyfatyouory,andwe
oryourown.”
“oryplease?”
“ourenintothe
.”
“hewells?”
“iaiknoory.everyonehe
or,oneday,andfoundakind
ofandupall.ifthesnake
foundtoutlaughe
orlever,he
,andthiskindof
oputtoletthesnakekilled
byitself.”
晕死了。这是说什么呢,量人蛇么?
“hissnake?”
“no.”
“ok.allofyouory,handsupplease?”
齐刷刷的大家都举起了手。
晕死了。看到了吧,这就是愚昧,落后和无知。
我生气了。我跟你们讲了半天拿破仑战争,你们一个字没记住,居然跟我说量人蛇?我堂堂一个牛津的高材生,到这么一个小破屋里教你们历史,你们居然说这不是历史?
“allofyouiory!who
believeupidalellyourparenthisis
notory.iftealk
ssover!sillykids…”
。。。。。。
译文:
“提问时间。”
“lisa,我有一个问题。我父亲说,你所教的不是历史,我们有自己的历史。”
“那你们的历史是什么样的?”
“我们的历史不是写在书上,而是刻在一间屋子的墙壁上的。”
“那他们在墙壁上刻了些什么呢?”
“我不是太清楚,但是有个故事是这样的。这里的每个人都知道这个故事。我们有一个祖先,有一天他走进了沙漠,发现了一种蛇。这种蛇呢会用尾巴站起来跟人比身高。如果蛇发现它比人高,就会大笑起来并把人吃掉。我的祖先很聪明,用一根棍子把头上的帽子支了起来。蛇发现人比自己高,然后就气死了。所以碰到这种蛇的时候呢,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帽子支起来,气死这种蛇。”
“你碰到过这种蛇么?”
“没有。”
“好吧。在做的每一位,谁相信这个故事呢,举起手来?”
“你们所有的人,听我说。这是个很愚蠢的故事,不是历史!相信这个故事的人同样愚蠢!回家告诉你们的父母,这是个愚蠢的故事不是历史。如果他们不同意的话,过来跟我说!下课了!”
。。。。。。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就是这个罗伯逊了。自从上次把话说开了,他就以为能回到从前了?吃饭的时候,故意当着小朋友的面,给我夹菜,抛媚眼,还说我是师母,要跟我结婚生宝宝。。。平日里说话也稀里怪气的,没有一点庄重的样了!
他越是这样,我越是尴尬得厉害,越是躲得远远的。
这几天的日子都不好过呢,心情也糟糕的厉害。
到了这一天,却躲不掉了。
这是一趟音乐课。教室里的桌子,摆到了四周,腾出来一片空地儿。小朋友们在中间位置站好了,学唱《布列瑟农》。一架旧钢琴正被罗伯逊弹得吱哇乱叫。
我面朝着黑板写下歌词。
《布列瑟农》对于我太熟悉了,就是闭着眼睛,也能写上每一句歌词;就算捂着耳朵,也能感觉出每一个旋律。
好好的一首歌曲,被折腾成什么样了!
**部分,我的心儿随着旋律被高高的吊起。。。截然而止!
为什么停了?
我好奇的转过头来,看到眼前的一切。
好好的孩子们,背身过去,弯下腰肢撅着腚----这是要干嘛啊?大家一齐放屁冲旋律么?不怕劲儿用大了崩出什么东西来?太恶心了!
而且每个人的屁股后面都粘了一张厕纸,上面用墨水写上了一个字母,连在一起就是:e。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不对,反了,正过来,e。嫁给我?
“e!”
旁边的罗伯逊也跟着起哄,钢琴不弹了,挥着手势打出节奏,孩子们呢则跟着狂喊,每喊一个单词,撅一次腚!
“e!....”
恶心死了。
这是干嘛啊?想恶心死谁么?
“e!...”
我扭头看看窗外,我真想拔腿而跑。
“liree,op…”罗伯逊俯身下来,单身跪地,手里托起来一个什么东西。。。然后再挥舞着手臂,让孩子们更大点声。
“e!...”
“lieplease!”
。。。。。。
我气不打一处来,这是求婚么?求婚你就整个《布列瑟农》,两个人为了爱情不得已分开的歌曲?求婚你就弄一群孩子撅着腚放屁,而且不答应就不停下来?更重要的是,谁要你求婚啊?
晕死了。
这帮穷孩子也是,姐平日里给你们脸了是吧?还有这个罗伯逊,没看过《野蛮女友》对吧?今天我让你们也尝尝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