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亨利接下来做的便是剥皮之类的活,萧阑也曾经在一旁看了一会儿,筋脉交错,骨肉分割。萧阑最后实在是被恶心到了,便拉着亚尔曼回了屋。偏偏亨利做这活的时候确是认真专注的很,就跟在做艺术品似的,让萧阑满身寒颤。
又过了一个星期,亨利要进城做毛皮和兽类相关的交易,便询问萧阑和亚尔曼是否要一起跟着去。若是之前萧阑肯定便去了,毕竟他是个喜欢凑热闹的人。但是现在,自从在领地发生了那些个事情,萧阑觉得自己已经有了心理阴影了。
“亚尔曼,你想去吗?”萧阑舀了一勺汤送进小孩张开的口里。
“恩,想去。”亚尔曼咽下了汤舔了舔嘴唇,点头后顺便给了一个灿烂的笑脸。
好了,就这样萧阑再多的心理阴影也都被治愈了。
“马车已经来了。”站在门口的亨利对屋内喊着。
萧阑拉着亚尔曼的手走向门的时候却突然停了下来,他低下头看向亚尔曼轻声问了出来。
“你之前,认识亨利吗?”
“啊?”亚尔曼愣住了,抬起头一脸疑惑。
萧阑定定地看着亚尔曼的脸,虽然稚气却仍旧精致得漂亮,那惹眼的绑在双眸上的长带随着抬头的弧度摆动着。萧阑缓缓抬起手抚上了男孩微长的发梢,然后拇指绕到了亚尔曼的耳后,似乎想要解开那长带。最后,萧阑看着亚尔曼,嘴角扯出一抹无奈的弧度。
“没什么。”萧阑重新牵住了亚尔曼的手,抿嘴轻笑了下。
倒也是亨利选的出行的日子不太对,半路上便突然下起里暴风雪,不到一时便在地上覆上了一层厚厚的雪。马车摇摇晃晃的行驶着,木板在嘎吱嘎吱作响,似乎很快就会散架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