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师兄这个给你。”乔娜从军装另一个口袋又拿出一叠粉红色信封,“我们同学听说我认识你,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你。”
姬染看了一眼还在打喷嚏的申漓,接过情书塞到申漓的怀里,大方的说,“看你这么激动的样子,让给你了,不用谢我。”
“卧……阿……槽……嚏……”申漓阿嚏打的更厉害了。
看着乔娜还在,也不能当面把怀里的废纸都扔了,现在姬染又趁机耍他。
草!收了这么多年的情书,头一次这么狼狈过。
姬染笑着摆了摆手,离开了足球场,心情愉悦,乔娜也跑回去训练了,只留申漓一个人抱着一堆粉红色的情书,依旧不停的打着阿嚏。
百年不变的高冷范,瞬间碎一地!
申漓丢了情书鼻子才没有那么痒了,柔着鼻子走回寝室,刚进门电话就响了。
“喂,渝彻。”申漓接起了电话。
“开学一周了,在学校怎么样?”虚弱的声音。
“还可以。”申漓靠在门上换了鞋子,调笑的说:“不过军训挺晒的,还好你没来,全系的学生全成挖煤工人了。”
“呵呵……”对面的人笑了,“我以为没有我,你会孤单寂寞呢?看来你倒挺好的。”
“那到没有。”申漓走向阳台,想起上次丢袜子的事笑了,“学校有个……有趣的师兄,没有那么无聊。”
“整天一副拽的要死的样子,却一点真本事都没有。”申漓趴在栏杆上看向楼下,但没有看到气人的师兄,摇着头说,“不,他挺有本事,耍人本事不小,总是一副……”
“咳咳……”对方咳嗽声打断了申漓。
想到渝彻的身体,申漓停住了话,担心的说,“你身体还没有好,不要说太多的话,早点好起来,我还等着你回来陪我解闷。”
“嗯,上大学怎么能少的了我?”渝彻笑着说,“挂了,一会让我姐看到又该念叨我了。”
“好”申漓挂了电话,转身靠在栏杆上,想到姬染摇着头走进寝室。
今天的谈判被乔娜的情书给毁了,看来需要再找个时间。
中心医院,白色充满消毒水味道的病房,渝彻放下手机愣愣的坐在床上,“有趣的师兄?”
申漓虽然对人很温和,但是骨子里透着高冷,让人不敢靠近,国小到现在只有他这一个真心朋友,还是因为是邻居从小一起长大的缘故。
头一次听到申漓主动说起别人,还是一副轻松的语气,有趣师兄究竟是什么样人?竟然能让申漓主动靠近?
“小彻,你又在打电话?不是说手机辐射很大,对你身体不好吗?”中年妇女走进病房训斥着弟弟,无奈的说,“你生病了,还这么的任性。”
“我只是给申漓打个电话,问问他怎么样了而已。”渝彻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说道申漓,愈姐姐叹气,“申漓都开学一周了,而你却……”
“姐姐,我没什么事,医生不是说再过一个月我就能出院了吗,你不用担心。”愈彻安慰着姐姐。
“你啊……”
渝姐姐摇头,她也希望弟弟能和申漓那小子一样自由随意,像个男孩子一样疯疯闹闹,而不是每天都呆在病房里,但是……哎……
渝彻看向窗外,如果不是身体虚弱他也想和申漓一起,在这样炎热的天气里军训,挥洒汗水。
c大男生公寓,申漓坐在书桌前看书,专注认真,一点也没有被街舞扰乱心神。
但楼下却没有那么淡定了,姬染逛够了回了公寓,一脚踹开寝室门,把坐在书桌前网游的蒋子恒吓了一跳。
“艹,姬染你今天又抽什么风?”蒋子恒看向火爆脾气的姬染,手一抖被人砍死了,他那个心疼啊。
“我?”姬染走近蒋子恒,一手拍在书桌上,眯着眼睛说,“乔娜说有人要我资料,你怎么不告诉我?嗯?”
蒋子恒一哆嗦,刚满血复活的大蒋又被砍死了,心疼到吐血,不过他该担心的不该是游戏而是他自己。
乔娜把他当成了姬染,确实发过这样的短信,貌似……他给忘了。
“主席大人,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蒋子恒反应过来,抱着姬染的腰求饶,“我想着要告诉你的,但是……我给忘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饶了我吧。”
“这样啊!”姬染推开蒋子恒后退一步,这确实是蒋子恒能干出来的事,碰上游戏亲妈都不认识了,摸着下颌沉思片刻说,“明天学生会招生,你负责吧。”
蒋子恒呆愣的看着姬染,主席太小心眼了有木有?他的大号明天就能升级了,结果却被派去做苦力,还有比这还悲催的事吗?
不过,有漂亮软妹子看也不错!
蒋子恒偷偷的想着。
“对了,你负责招……男生。”姬染勾着嘴角说。
“卧槽!不是吧?”蒋子恒傻眼了。
游戏不让升级就算了,软妹子还不给看?不给看也就算了,为毛让他去招五大三粗的满身汗味男生?
“我反对。”蒋子恒举着手抗议。
“反对无效,上诉驳回,永不受理。”姬染一本正经的说。
“我靠,姬染你也太狠了点吧。”蒋子恒抱怨着,前者理都没理他。
“记得,明天中午十一点半到下午两点,不能迟到早退。”姬染摆了摆手转身走出寝室。
到吃饭的点了,不知道章轩那头猪睡没睡醒,还是去教室看看吧。
姬染走进教室,所有人都去餐厅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