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流问:“心疼?”
蔺晨道:“对啊!心疼!哎呀,就是,”蔺晨又指了指飞流的心脏:“这里会不舒服。就比如,如果你苏哥哥如果受伤了…”
飞流不等蔺晨说完便高声道:“谁敢?!”
“好了好了谁也不敢!我都说了是比如!哎呀反正就是你现在的感觉,除了愤怒,剩下的就是心疼。”飞流捂了捂胸口,便乖乖出来坐在屋里的软榻边。
蔺晨过去先是给飞流全身囫囵的擦干,又细细的擦拭飞流那柔软乌黑的头发,又笑骂道:“人都说头发软和的人心也软,你这头发也是柔柔软软的,怎么整个人跟个冰块似的,捂都捂不热还没事就对我放冷气!”
赶着飞流不耐烦之前蔺晨终于开始抹药。药膏里不知道有什么,初始抹上去的时候还是冰冰凉凉的,过了一会便发起热。飞流想只砧板上的鱼一样先被蔺晨刷了一遍后背,又翻过来刷了一遍,完事儿他还非要手贱,去弹了下飞流的‘小飞流’。还道:“哎呀好小好小怎么这么小啊!”飞流再是常识欠缺也朦胧的知道这算是种羞辱,于是大怒差点又要起来追打蔺晨,蔺晨却一翻身从窗户出去,就要学飞流上房顶。
边跑还便说:“飞流你不要乱动!乱动了药就弄掉了还要重新抹的!”气的飞流抓起桌上的杯子就往蔺晨后脑砸去!好在蔺晨轻功了得,那杯子飞出去后落到厚厚的雪堆里倒是没摔碎。
等到了晚饭时间,梅长苏再次看到飞流和蔺晨时,他们两个又开始气氛紧张。
梅长苏无奈道:“蔺晨你又惹他!”
蔺晨道:“我不过是多逗逗他嘛?这不是利于他病情的康复吗!”
飞流抱着肩膀生气:“坏人坏人坏人坏人!!!”
梅长苏只能一边安慰飞流一边训蔺晨:“好了,你蔺晨哥哥就是爱逗弄你,飞流乖你不要理他。蔺晨,你老是欺负飞流干嘛啊?他多大你多大啊!下次不许欺负飞流了啊!飞流你看我都说他了,不气不气,吃碗芙蓉鱼羹,只给你吃,不给你蔺晨哥哥。”飞流这才心情好些。
夜半三更时,廊州下了多日的雪,终于停了。
夜深人静,梅长苏在案几上铺开信纸,研开墨,悬腕写下蒙挚兄三字。此时,也该是搭上这条线的时机了。写好后,等墨迹干了,我叠好信,封起来。
“甄平。”
门口站立的那个蓝衣男子立刻应了一声走至案前。梅长苏将那封没有署名的信封递给他道:“将这封信,送到金陵蒙宅,蒙挚的手上吧。”
“宗主,蒙挚这人虽素来鲁直忠义,但他当年只在赤焰军服役一年,将您的身份告诉他,会不会太冒险了?况且如今此人也不过是禁卫军中无关紧要的一小卒……”
“甄平。蒙挚此人我有过接触,就如你说,他是个鲁直忠义之人,有勇,虽算不上有谋,但也不是蠢笨之人。况且他无论是武功还是战术当年都不在我之下,此人早晚会有大造化。我们在京中,需要军部的内应。况且,即便蒙大哥不帮我,至少也不会害我。发信吧,此事我自有思量。”
“是,宗主。”
从这封信开始,他便要正式开始织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大家在呼吁小飞流和长苏这对cp,我就知道你们会这样,但是飞流和长苏是不可能的,长苏是把小飞流当孩子或者弟弟在养育和疼爱。
你们yy下飞流和蔺晨这对我还可以忍忍- -我会尽量快点放靖王出来,你们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