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骤然一缩,清菏的手剧烈颤动起来,她怔怔地站在那里,整个人仿佛成了一尊蒙霜的石像,良久,她轻轻扬起唇角,露出了一个落魄的笑容,语气里充斥的悲伤足以令人窒息:“我的武功是他教的,我自幼体弱多病,他说练那功夫有助于我的身体,那时我时常在这通道里来去,如今想来,这些藤蔓竟是他试探我有无练功而种下的……”
叶华道:“姑娘练的是什么功?”
清荷看了看自己的手,苦笑道:“毁我样貌,滥杀无辜的邪功……我不过是他试练心法的棋子罢了。”
郑千澜看着清荷的笑容,容颜虽损,风情犹在,只是那淡然温婉中蒙上了一层无法褪去的绝望,郑千澜看了许久,轻道:“美人何辜,这南炎阁阁主真是死不足惜呐……”
叶华挑挑眉,笑道:“郑兄想让他怎么死?”
郑千澜摩挲着下巴暗忖片刻,说道:“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