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厉南希吗?他就没有错吗?
“我八年前刚来闵湖时,身上受着重伤,在军区医院的病床上躺了三个月,我伤得很重,时常会不由自主昏睡过去,有时事情完全来不及处理,堆积在办公室里。”
“厉南希钻了这个空子,偷走了我办公室的钥匙,调换了一些关于你妈妈这件案子的证据。”
“当时她还年轻,只顾着为自己手头利益着想,没意识到自己帮了陆友心,会促成一件无法破解的冤案,她后来其实是后悔的,有一段时间,甚至整晚整晚睡不着觉。”
白小时咽下了涌到喉咙口的酸涩,轻声反问他,“所以呢?她睡不着,我就该原谅她,就该原谅没有妥善处理好公务,徇私舞弊的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