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虎,上次的炸药,我们还剩下多少?”
听鹤云霄突然开口,吧虎站在一旁,立马回到:“还有两箱左右的样子”
得到回答,鹤云霄扭头朝一旁的贝堂浩看去:“看来这次,得让你跟我一起冒个险了”
点了点头,贝堂浩扭头看向身旁的东方易,开口吩咐:“东方易与鹤云霄带领五名干将分别朝着西南东北方向出发,我另外在带五人朝着朝着南北方向,兵分三路,若是遇上意外至少得让其中两人活着回来!!!”
贝堂浩话音落下,胡逸云皱眉开口:“若是连副元帅也出动了,那这大军谁来坐镇?”
“在我们没有回来的期间大军一切均得听从柩澜枢”
鹤云霄抬眸,看了一眼话音才落的贝堂浩,皱皱眉,却是突然想到军医营里,那个到现在都还发着高烧的人,面色不由得沉了几分:“吧虎,项倾城现在重病在床,子丹又不会功夫,你带两个兄弟保护他们”
这话让吧虎微微一愣,却也点了头答应。林佩淇与夏侯西两人站在一旁,见鹤云霄并不给他们安排事情,不由得皱眉开口:“霄哥,我与夏侯西原跟霄哥一起出营查探情况”
“不用”扭头看向这两个人,鹤云霄淡淡蹩眉:“我们不在的时候,只怕这大军的安危还得依靠你们,这次出营查看情况,让陌齐北和煦秦跟我一起去就可以了,人太多了反而容易坏事”
这话让夏侯西与林佩淇不在多话退了下去。
准备好一切事宜,鹤云霄换上了那件墨红深色的战衣,站在帐外的他,微微眯了双眼,抬眸看向这日落西山的天色,两手负在身后,直径朝着韩子丹营帐的方向走去。
项倾城的高烧不退,他怎么样也是不能安心的,可当他缓步来到这里的时候,早上那个还在昏迷沉睡的人已经清醒过来,坐在床头的他,手里端这瓷碗正在用食,听见他脚步移动的声音,那人扭头朝他看来,在看清楚他的面容之后,神色明显一惊,撇开视线不在看他。
鹤云霄微微一愣,心里也满是说不出的尴尬,可也总不能因为尴尬就对他不闻不问的吧?
“你……醒了多久?”
“……有一会了”听鹤云霄开口,项倾城本不想回话,但也还是蹩蹩眉,淡然的吐了一句。
鹤云霄站在一旁,垂下的眸,看着项倾城这不与自己对视的摸样,说不出的感觉心里却是起了几分无力,突然间的沉默下来,让四周的空气更显尴尬,鹤云霄皱紧了眉,闷了片刻这才又开了口:“昨晚上的事……我很对不起……”
“闭嘴!”鹤云霄才刚开了口,项倾城便一脸冷然的扭头看他,那一双剪影的眸,此时满满的全是寒冽之气,虽是病榻之中,可他的周身却依旧还是散发着那毫不掩饰的冷然气息,犹如一把把透着杀意的剑,直压人的神经,微微眯了自己的双眼,项倾城眉宇紧拧成川:“昨晚的事,你若敢跟司马萧逸他们提干个字,我就杀了他!”
见他看着自己的眸子里面泛着那压抑的怒意,鹤云霄蹩眉:“昨晚的事我怎么可能会与别人说呢,你不用紧张,一会我要出营去查看情况,只是放心不下你,便过来瞧瞧,看你现在这杀气腾腾的样子,想来该是没什么大碍,我便也放心了”为什么?为什么对着项倾城,自己就是做不到,像对着司马萧逸他们那般的肆意随性?反而却会因为项倾城的情绪而惹得自己也跟着不由得严肃起来?
听鹤云霄的言语之中,还透着对自己的关心,项倾城心里腾的一下就动了怒意,恶狠狠的撇开了自己的脸,闭了双眼的样子根本就不看鹤云霄,口中冷道:“收起你的关心我不需要!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我没有龙阳之好,我早已成亲已妻室你跟司马萧逸之间的事,最好不要将我牵累在内!”这话项倾城说得十分直白,没有半点委婉之意,也不管站在一旁的鹤云霄听了这话,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他自己却是眉宇越拧越紧,发颤的手,几乎就要将手上的瓷碗摔碎,可他还是强行忍了下来,只有将心里屈辱愤恨的情绪,发泄在了话里:“我答应归顺你,只是因为你说过会灭了蜀国,除此之外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我的事也不用你来管,你只要做到你说过的话,我就做到我应该做的事,其他的不需要!!!”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项倾城坐在榻上,呼吸显得有些凌乱,鹤云霄站在一旁,拧眉垂眸看他,直到半响之后这才开口吐了一句:“我知道了”声落,鹤云霄转身朝着门边走去,身手撩开帐帘步子却是微微顿下:“你好好休息,我不会再来找你,有事的话,我会让人传信给你”语毕,不等里面的人再有什么反应,鹤云霄错步直接走了出去。
“霄哥……”吧虎和怀竹站在一旁,瞧着鹤云霄那神色暗沉的摸样,才刚开口喊了他一句,鹤云霄便淡淡起唇吩咐:“好好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