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萧逸吊儿郎当的敬个礼道谢:“yessir.”
萧墨再捏一下他的脸:“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这小孩在他前就一直是这个鬼样子,萧墨非常担心他出海两年后回来,也看不到一个文质彬彬的徒弟。这家伙仍然是这副流氓的痞样。
叶萧逸拔掉他的手,这些高个子怎么老是仗着手长,又比他高就老是捏他的脸?
叶萧逸提起正事:“来看看,我拿回多少盐引票?你可以拿去进盐,装船运到西域换牛羊。”
萧墨一看这么大沓盐引票,马上皱眉道:“是谁给你的?萧潜?”
叶萧逸也郑重起来,“是那个资本家,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萧墨忧心忡忡的看着这沓票子,再盯着叶萧逸看:“你也太大胆了,竟敢插足盐引贩卖。扬州的盐运使一旦被查出贪。污了多少银钱,就是杀头的重罪。
同流合污的盐商也逃不掉。有多少人知道了你手上有这么多盐票?”
叶萧逸也有点心惊,他竟然没料到官方自己也犯法,跟着官方发财就是去送死啊!此事一旦被揭发,他还点个屁状元,直接送刑场得了。
叶萧逸皱眉道:“这么说,盐铁酒茶,还有官府控制了的所有赚钱营生都不能干了?
只要被迫喂过贪官,或者主动行贿过就都是污点,还干个毛啊?回家种田、摆地摊算了。
太坑了吧!法不责众,各地盐引、茶引不是都这么干的吗?天子难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