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泽凯端着茶碗慈爱地看着他儿子,看得他儿子毛毛的。
我缺好多东西,我都不知道那什么嫁妆箱子里该装什么!
“东西都准备的差不多了,不敢劳父亲操心。”也许是身体的原主死在相府给付东楼造成了心理阴影,同样是关心他的婚事,付东楼总觉得付泽凯的关心太做作太假,和顾贤木炎没法比。人总是趋利避害的,付东楼只想和付泽凯维持面子上的情分,不想过多接触。
“你就是脸皮薄,为父就知道你不好意思说。要不明儿个为父把管家叫来帮你看着点,少什么为父帮你添上就是了。”
听付泽凯话里的意思是要给自己贴私房,付东楼不知该怎么拒了,他并不想要这份意外之财。
分家的时候该他得的产业已经得了,就算受了点小算计吃了点亏,可也没什么实质性的损失。抓着这点事儿再跟相府要钱也太丢人了。付东楼可不想因为这点钱以后被曲氏戳腰杆子。
思及柏钧和说要送东西过来……付东楼又是一阵无奈,我那天没应承下啊,可他还是会送来的吧……
“不必了父亲,您的好意儿子铭感五内。儿子是要与王府联姻,自家的产业再多放在王府那也不算什么,实在没必要刻意添置,反而让人说我们不上台面。”
“你说的也是。”付泽凯没再坚持,“你虽然才十六,可行了冠礼就是大人了,为父见你今日的言行举止很有长进,甚是欣慰。按理说有些话应当是你母亲教你的,但你与你母亲之间存了误会一时掰扯不清,那为父便少不得嘱咐你两句,入了王府之后你就算是皇家的人了,可圣人所言的忠义孝悌也是不能少的,要记得孝顺王太卿襄助王爷和睦皇室。”
付东楼听着别扭,却还是规规矩矩地躬身一礼:“儿子谨遵父亲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