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至辅一洩身,神色恍惚之际,复又听闻外间女官言道:“帝戏后阴,后口出淫辞,登极乐。”楼至听闻此言,羞得满脸通红,恨恨瞪了蕴果一眼,却听他笑道:“不妨事,上头没有太后拘着你,这里由着你的性子反。”楼至见事已至此,心中又没个奈何,只得任命雌伏龙床之上给他作践。
蕴果见楼至已然得趣一次,心中思忖太医院判嘱咐,便不再难为他,移过一个软枕让楼至斜倚其上,伸手掏出自己喧天多时的尘炳,猥亵地在楼至娇艳欲滴的桃腮上抽打了几下,楼至见他意欲如此,便知亦是为了两人的孩儿着想,不肯探花,论理自己今日已在百官万民面前下嫁于他,如此并不算越礼,亦是彰显自己后妃之德,少不得含羞忍辱轻启朱唇,将蕴果谛魂的尘炳含在口中,鹤颈摆动轻摇螓首,丁香小舌细细舔吻那爱物之上暴跳如雷的青筋,蕴果谛魂身受娇妻如此服侍,不由眯起双眼,捧住佳人桃腮浅浅攻刺起来,一时间夫妻二人颇为动情,楼至樱桃小口将口中浊物吮吸得水声锵然,蕴果亦感念爱妻此番情谊,双手插入楼至云鬓之中按住美人螓首深深攻刺起娇嫩的喉头,楼至原本带孕之身,本有孕吐之症,如今喉头落入蕴果手中,却是将息不得,意欲干呕,只是那圈绵密肌理早给蕴果谛魂伏龙撑开,意欲收缩之际却箍在尘炳之上权作按摩之意,蕴果谛魂经历此劫再难隐忍,闷哼一声将自己的龙种悉数倾囊相授,顶破喉头直灌食道之中流入腹内。
蕴果虽然已经得趣,却依然贪恋楼至口中温柔,依旧娈在喉中不肯就退,却见楼至双眼翻白四肢抽搐,才连忙放开了对他的钳制,楼至深吸了几口气方才缓上来含嗔道:“好没良心的下流胚子……”说到此处忽然想起外间有人,连忙掩口不语,却听得蕴果谛魂得意大笑起来,复又欺身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吻住,楼至此时早已动情,作势挣扎了几下便与他深吻在一处,唇齿交接龙蛇嬉戏,吻得难舍难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