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微微地笑一下,安心地闭上眼睛。他长这么大,只和两个男人同过床:一个是他爸,一个是冉龙武,而自从他告别学生时代冉龙武又结婚之后,他就连这种玩累了一起睡个午觉的机会也没了。
左文章身上有股根深蒂重的烟草酒精味儿,不是很好闻,但与冉龙武身上那种体味却很象——大凡烟酒都来的男人大概都是这味儿罢,秦天在这味道中开始有些昏昏然,今天一天发生了太多事,他真的是,有点累了……
也许确实是因为疲倦的缘故,在梦里他也在不停地跋涉,走呀走,一直走,象永远永远都不能走到尽头。迷迷糊糊中他好象走到了一片原始森林中,参天古木,阳光从树叶与树叶的空隙间穿射进来,美得象一副画。
他有些着迷地走了进去,扬头抚摸着那些大树,赞叹、惊奇,在林子里快乐地奔跑。可是渐渐地这梦境就变得有些sè_qíng而诡异起来,树干上那些绿藤象忽然有了生命和意识,它们开始移动,攀附上他的手臂和腿,以一种令人心惊的速度向上缠绕。他挣扎,但越挣扎就被缠得越紧,很快地他被束缚着吊了起来,手脚动弹不得,而就在他惊惶不已的时候,另一条下流的藤蔓从他裤脚中钻了进来,沿着他大腿一路向上,包住了他的下半身——
那藤蔓灵活而又技巧地动作着,缩緊,放松,戳揉……秦天在惊惶中感觉到一种舒爽,他渐渐地有点明白了,自己又做了一个美妙的性梦,如果是以前,那他可以毫无顾忌地享受这个梦,顺着yù_wàng的快感沉溺下去,但是今天他隐约觉得有点不对,脑子里好象有个什么开关在提醒他:不能再接下去了,快醒过来……
秦天陡地一个激零,惊醒。他终于想起他脑中一直紧绷的那根弦是什么了:他不是睡在自己家里!!
“左文章!”秦天不知是恼的怒的还是羞的,一把抓住裤裆里那只作恶的黑手,真恨不得就这样把它拧断。
左文章抖一下,被逮了个现形多少还是紧张的,但要不怎么说流氓就是流氓呢,他居然很快就镇定下来,在秦天耳边邪恶地吹出一口热气:“警官,你抓得这么紧,是不想我松手吧?”
第17章
秦天耳根子唰一下通红,半是羞恼半是气结。什么叫猪八戒倒打一钉耙,他现在算是见识到了。
“嘘……”左文章诱哄的低语又在他耳边响起,邪恶得象来自地狱魔鬼的引诱:“不上不下的你不难受吗,嗯?做完好不好,做完了任你处置……”
他还想做完?!秦天来不及表现他的惊怒,因为左文章根本不等他点头同意就已经体贴地动作了起来。他一动秦天抓着左文章的手已不由自主一紧,这一紧象警告、象阻止,但左文章却还是坚定不移地继续了下去。毫无疑问秦天还是个处男,而处男,往往很难拒绝性带来的快感,这次这个机会实在难得,他一定要把握住!
于是左文章施展出浑身解数,一边嘴唇轻轻触碰秦天耳垂,手底下也不敢有丝毫怠慢,比侍候他自己的小兄弟还要用心,该重时重、该轻时轻,如此上下夹攻倒真把秦天弄得有些神魂颠倒难以抗拒,只听他呼吸渐渐变得有些粗重,虽然仍固执地抓着他的手,但现在别说没了阻止的心,就算有,那也是有心无力了。
随着左文章把他玉茎小球齐齐套弄一遍,秦天一个颤栗,终于控制不住地泄身了。高潮带来的余韵让秦天几乎小死一场,虚脱地往后一仰,闭上眼大口喘息。
他没有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几乎是被左文章整个儿抱在怀里,而左文章,耳听得他喘息不止,真是每一声都勾得他心痒难耐,只恨此刻视力不便,不能亲眼目睹秦小天同学高潮时的模样,大憾。
天已蒙蒙亮,底下环卫工人拿大扫把扫地的声音一下一下地传上来。这是一个宁静的清晨,整座城市都正从睡梦中醒过来。听得秦天的呼吸渐渐平缓,左文章有点怅然若失,他知道,秦天距离‘醒’过来的时间也不会太远了。
果然,剧烈的心跳一点一点恢复正常,消失的理智也一点一点回了笼。秦天突然推开他坐起来,一言不发。
左文章心头咯噔一下,努力眨巴着眼睛去看他的动静。他知道自己这次的举动相当大胆,对秦天造成的冲击绝不会小,他如果骂他揍他那都是在情理之中,但象现在这样一句话都不说,他心头就不太有底了。
左文章迟疑着,难得的有点结巴:“秦,秦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