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沉默没持续多久,下一刻身侧便有一脚狠踢飞向小腹,未等蒋光士从撞击上沙发脚的背痛中缓过来,一节刀片便已从美工刀中冒出贴近蒋光士的脸面。「啊!啊啊啊啊——」意识到危险的蒋光士无法止住惹人厌的尖叫声,所幸持刀者的目的也不是他容颜,那刀峰很快便顺着脖子滑下,细细地顺着西装的缝线割下去。
先被扯脱的是左边的袖子,西装外套与及里头的衬衣就像剥生菜一样被人层层自手臂扯落,在布料松脱的同时蒋光士盲目把一拳挥出,在一丝嘻嘻的笑声後,手臂又回复被压制的状态。此际他浑身发抖,衣服就好像受不住皮肤的颤动一样迅即自身上剥落。明明衬衣早已被切割成无数的布条,然而身上的人还是煞有介事的逐颗逐颗的把衫钮解开,在看到祼露的胸口以後,便俯首娎似的在上头舔了一下?/p>
陌生的触感让蒋光士的皮肤瞬间冒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他浑身肌肉都极其紧张,然而双手双脚被固定成「大」字型的他却无法把蓄存的力量挥出。这时的蒋光士看起来就像脱水的活鱼,除了使劲颤抖和张嘴呼吐以外,别无其他避免被屠宰的方法。
房间内的入侵者们仍旧是沉默的,然而他们的目的亦是不辩自明。很快蒋光士一直扭动的大腿上又被施加了更多的制压,似是要他整个人像标本一样钉起来般,那压在大腿的手显得既灼热又粗暴,深深穿透他的皮肉直打在骨骼上头。
完了。
在某一只手越过裤头的束缚直探进内裤里头时,蒋光士一片空白的脑袋便闪出这两个字。那手就像蛇一般,狠毒地咬住了他的阳物,接而便使劲揉搓起来。那是很粗暴的动作,乾涩的触感亦让他感到很疼痛,明明算不上是甚麽舒服的举动,然而蒋光士很快便感到身为男人的悲哀——他勃起了——虽然算不上是甚麽漂亮的角度,但一直软巴巴地蜷缩在内裤里头的事物确实在那一刻变硬起来。
「——婊子。」
或许是出於错觉,蒋光士突然在耳边听到一个沙哑的声音。他挣扎着扭头想要确定音源的所在,然而铺天盖地伸来的手却令他的思绪极为紊乱。那些人就像是要把他分食一般,无数的手伸来把他左右扯开,同时裤子亦像是被撕裂似的剥离身体。
蒋光士身上一冷,现在他光祼的ròu_tǐ上只剩下仅足以掩挡羞耻的内裤。小小的帐篷在白色的布面扯起,在这种尴尬的状态下蒋光士却被人扶了起来,强迫以半坐的姿势骑到沙发之上。沙发椅脊上似乎有个人正面对面跟他坐着,惹人讨厌的舌头滑过耳窝,同时两只大手粗糙的触感便轻轻弹开内裤的橡皮筋溜上屁股。那人似乎把他的屁股当成是甚麽发泄情绪的玩具一样,十指使劲跃动就要把他的屁瓣搓揉成不同的形状。
「呜......请、请不要这样......」比起这样的玩弄,更让蒋光士感到无法忍受的是那指节似有若无地抚扫上pì_yǎn的触感。那人似乎知道他在害怕甚麽,故意把内裤拉到似脱非脱的状态,紧紧用橡皮筋勒着股瓣桃子似的线条後,便靠在对方的胸口享受蒋光士的求饶。
「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请你们放过我吧,无甚麽我都、我都.......」
明知道道歉只会激发对方的嗜虐心,然而四肢甚至五感都被禁锢的蒋光士实在不知道其他避免惨剧的方法。不过亦无需担心太久,在下一秒这拙劣的计策便被证实无效。蒋光士在瞬间受人猛力一堆,整个人趴下变成俯伏在沙发脊梁上的姿态。
他本能地想要往前爬去,然而迎面的肉山却经已挡住他所有的出路。蒋光士感受着两节冰凉的指尖就这样顺着光祼的脊背滑下,轻巧地勾在他半褪的内裤上,猝然却施力粗暴地把其扯落下来!蒋光士摇着屁股要逃,身後那人却毫不容情地拉住他的大腿,滑溜溜的手指就这样伸前往蒋光士的pì_yǎn捣去。
「呜!」
「既然是做甚麽都好,那麽就乖乖让我们搞吧。」在蒋光士惨叫的同时,陌生的声音亦吐出冷空气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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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明明已经对小光很温柔,但大家还是要我对他手下留情...如今,啊,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