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地方到底能感受什么,我并不知道。
休息了一天后,我们买了去蒲南出生城市的车票。
火车上的蒲南依旧昏昏欲睡,我照例在车窗旁坐着,年轻的时候,我曾经想要一间这样的屋子----有一扇大的窗户,放一张椅子,坐在上面可以视野开阔,看看外面的事情,如同动态的画----当然,这些都是年轻时候的浪漫主义。
蒲南出生的那个城市,如今也算是个繁华的地方,他在自己出生的那间医院门前站了一站,仰头看了看上面的镏金字,然后自顾自的笑了一下,他说:“你知道吗,我总是觉得,人的生活就是一个圈,在哪里出生,就会在哪里死去。”
我没有那样的感悟,因为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出生。
这天晚上,我趁蒲南洗澡的时候,翻出了自己的手机,甫一开机,便涌入大量的短信,提示我在关机时都有谁打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