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自己明明又是这样的燥热,不但热,整个身上都又烫又有些痒痒的,难道真是病了?不对啊,自己是飞剑,本质是铁石,病从来都是远离自己的。
在最开始的这一刻锺里,砚台还觉得自己能够努力集中精神思考一些问题,但是慢慢的,他的思想就没有办法集中了,一双桃花眼泛著水光,总是控制不住的向龙墨瞄过去,脑海里也全都是那家夥平日里出色的一面,例如敢作敢当温柔体贴等等等等,至於那些缺点,现在竟是一个都想不起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砚台就觉著他在看龙墨的同时,龙墨也正在看他,那眼睛中好像都要喷火了,而且眼珠子都不带动的,属於那种死死盯著的眼神,看的砚台心中就好像有好几只小手在不停挠著。
“龙墨,你先出去一下好不好?我觉得这房间里真的很热,我先换件衣服吧。”砚台没发觉自己的声音已经颤抖了,他极力的控制著身体,因为就连两股之间那最羞人的地方,竟也开始变的酥酥麻麻起来,好想去摸一把挠几下,他都快被这突如其来的怪病给逼疯了。
“不用了吧砚台,大家都是男人,有什麽好害羞的。”想也知道,龙墨哪肯放弃如此香豔的场景,非常不情愿的拒绝。
“你……你不出去,那我就出去。”砚台一边说著,就直起身来,心想也许去外边吹吹风就好了。谁知还不等站起来,整个身子就又往椅子里倒去,不过一刻锺的功夫,好像就连骨头都酥软了。
“这是……怎麽回事?”砚台仅剩的理智只能问出这一句话了。他也知道自己正在慢慢沦陷,情急之下,为了不让龙墨看到自己的丑态,忽然间冒出一个奇想,运用仅存的灵力,把自己变回了原形──一把通体乌黑的飞剑。
龙墨看到砚台重新坐进椅子里,那个姿态真是说不出的撩人,惊喜之下正要上前,就看到香豔的爱人消失了,然後是一把飞剑矗立在椅子上。刹那间,这巨大的落差险些让他吐血三升。
“砚……砚台……”龙墨急的声音都变调了。这一会儿的煎熬可不是那麽好过的,眼看好事就要水到渠成,谁能想到砚台会来这终极一招。
想起每次娘亲若是生了父亲的气,就会变成一条黑龙趴在床上几天几夜,不让父亲近身的情景,龙墨的冷汗就下来了,暗道妖精就是这点不好,一旦变回了原形,什麽好事儿都没了。
正在心里抱怨著,却见那乌黑的大剑摇晃了几下,接著黑色的剑身慢慢透出一缕微红来,就如同是把铁块放到火里煆烧般,渐渐的,那红色就加深了,整个剑身也都开始颤动不已。
龙墨急了,生怕砚台这样生憋著会憋坏,正要用法力迫他恢复人形,却听“!”的一声,乌黑大剑转眼间又变回之前那个千娇百媚的砚台,且这一次对方满脸的醉人晕红,一双明眸更是泛上了水光,豔红的嘴唇微张著,贝齿紧紧咬著粉红小舌头,更增添了千百种风情娇态。
“龙墨,怎麽办?我变回剑也没有用了。”砚台的理智几乎没有了,求救似的看著龙墨,浑不觉自己的目光此时有多麽诱人。
“那就别变回剑了。”龙墨一步蹿上前来,抱著砚台就来到那张宽大的贵妃榻上,一边在他脖子上落下细碎的吻,轻声道:“砚台,别怕,你只是吸进了欢喜花的香气,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不要怕,乖,我会救你的。”
以砚台的理智,现在已经没有可能追究之前自己知情不报的罪过了。因此龙墨很痛快的告诉了他真相,只有卸下砚台心中最後的恐惧和惊惶,这一场初次进行的情事才能够轻松愉快,为爱人留下美好的回忆,更为自己以後的性福打下坚实基础。
不愧是相处了十几年,龙墨真是太了解砚台了。果然,一听到他的话,砚台眼中的慌乱就慢慢消失了,乖巧的依偎在他强壮的胸膛上,轻轻蹭了几下身子,他如同小鹿般哀哀的道:“可是龙墨,我……我还是好热,怎麽办?我要热死了……”
“没关系,很快就会舒服了。砚台,别叫我龙墨,叫我墨好不好?叫我墨,我就让你脱离苦海。”
龙墨循循善诱著。一个亲切的昵称是美好感情的开始,他要求了砚台很多次,可惜都不曾如愿,如今天赐了这个机会,哪有不落井下石的道理。咳咳,虽然……卑鄙了点儿,但是更卑鄙的事情他都要做了,一个昵称算得了什麽。
“墨……”为了早点脱离这地狱般的痛苦,砚台毫不犹豫的照做,一个字被他叫的婉转低回,风情无限,顿时就把龙墨的骨头给叫的酥了半边。
搂著砚台柔软无骨的绵软身子,龙墨不由得暗叹这欢喜花真不愧催情圣品的美誉,不但能把人的情给催起来,还附带著让人身子软若棉絮的副作用,这鱼水之欢要享受起来,那该多美妙啊。
耳听得怀中砚台已经起了微微的喘息,他微微一笑,低头含住爱人小巧的耳垂,一只手灵活的除下砚台的腰带,於是那锦袍的衣襟便向两边大开,露出里面的白色xiè_yī。
“墨……”砚台微张双唇,喊出龙墨的名字,眼中情意流转,这既是失去理智之下的自然反应,也是他和龙墨这麽多年来相处之後的真情流露。
“乖,再等一下下,等一下下就好了,相信我,我会让你有一个愉快的夜晚的。”龙墨在爱人的脖颈间辗转轻吻吮吸,一边迅速的替砚台除下那些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