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座谈会上提出的问题相当精辟。」坎贝尔好奇的问道:「冒昧请教,您也是胸腔心脏科的同业吧?学者?或医学院高材生?」
「呃……」育斯特迟疑片刻,感到有些心虚,接着才慢慢的说:「我是……记者。」
「很难得遇见对于医学准备如此充分的记者。请接受我的赞美。」坎贝尔相当诚恳的举起酒杯,「所以……我们该是在费城学术发表会上见过面?」
「我想不是。」育斯特摇摇头。他不明白坎贝尔为什么那么执着在这个问题上。
「那么,西雅图的器官移植研讨会?」坎贝尔锲而不舍的追问,「……我知道了,是在华盛顿举办的外科医师年会?」
育斯特腼腆的笑了,「有那么重要吗?」
「我知道这听起来像个难缠的搭讪。」坎贝尔双手一摊,露出尴尬的微笑,「由于我对自己的记忆相当有自信,不找出答案会让我寝食难安,有害健康。」他站起来,「但是,这恐怕已经造成您的困扰。非常抱歉,不打扰您了……」
或因为当时的气氛影响、或因为潜意识的渴望作祟,育斯特接下来说的话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请留步……坎贝尔医生,您有空的话,可以一起用餐吗?我……有些心脏方面的问题想继续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