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瑞惊慌的跳上岸,人影闪过,已经蹲在林溪旁边,伸出手颤颤巍巍的,不敢去摸,急的红了眼圈:“溪溪,疼不疼,我,我看看!”
林溪就是不抬头,就是不理他,尼玛疼死我了,一条破鱼也给我找不痛快,都欺负我力气小是吧,(妈蛋,劳资一个男人这么能用欺负这个词!)哭,我看你哭,哼,你倒是哭给我看呀!就是不理你,看你这回又给我折腾出什么新招?
“溪溪。”说话已经带上泣音,手收回去使劲扯着袖子,“都,都是我不好,溪溪,你疼的话就打我吧!”
妈蛋,疼的是我,你哭个毛,劳资还没哭呐,林溪埋着头还是不说话。
“溪溪,呃!”跪在林溪面前,捏着袖子开始擦眼泪,“溪溪,呃!”都开始哭的打嗝了,林溪被他气的哭笑不得,被人看到了,还以为是我欺负在他呢,抬头瞪他,看他满脸泪水,唉,算了。妈蛋,这到底是在折腾他还是在折腾自己哟,这弄哭了还得自己去哄,没见过这么爱哭的媳妇。
伸出手将没有防备的人推倒在地,看着他双手撑在地上,头高高的扬起,水蓝色的眼睛睁的大大的,脸上还挂着泪水,紧紧的咬着下唇,一副被怎么了的样子,林溪怒,爬起来骑到人腰上,伸展两只魔爪。
夏瑞看着林溪被鱼给拍到脸,急的都快哭了,雌性的皮肤多么娇弱(如果被林溪知道你这么想他,你死定了,哼哼!),自己怎么能把那么大的鱼扔给他,雌性都是要被好好养在家里的,溪溪这下子真的不要我了吗,光是这么想想就觉得可怕,溪溪把人家推倒在地上,是想做什么呢,难道是想......哎呀,光是想想就觉得好紧张,溪溪坐人家腰上了,哎呀溪溪伸出手了,哎呀,好疼呜呜呜呜!
林溪伸出手,狠狠的掐住身下好看的脸,往两边扯:“你还哭不哭了,哭不哭了,嗯?”
“不噗,不噗!”呜呜好疼,“你还抽不抽风抽不抽风,嗯?”抽风是什么?不过真的好疼,溪溪说什么就是什么“不抽,不抽!”林溪放手,拍拍他的脸,“下回你再给我莫名其妙的抽风,别怪我真的不要你!”夏瑞坐起来搂这林溪的腰,将头埋在他脖子上,闷闷的的说:“溪溪说什么就的什么,都听溪溪的话!”,林溪翻个白眼,就知道会是这样,知错就认,死不悔改!
今天出行一趟,收获颇丰,超级鸡蛋若干个,战斗鸡五只,还有特级萝卜,大号蘑菇,各种野菜,水果,满满的装了几个兽皮袋子驼在大狐狸背上,有免费的搬运工,外加独家座驾,这趟出行还真是惬意。
摸摸身下光滑的皮毛,林溪感叹幸好袋子不漏水,不然这么好的毛全都给弄脏了多可惜,驾,驾。
走回部落许多平时没见过面的兽人跟雌性都很热情的招呼林溪,林溪也一一笑着回礼。
回到家,一边整理,一边让夏瑞给安送条鱼过去,出门前安说了要的,顺便让他们过来一起吃饭,还有大祭师,来了这么久,就刚来的时候见过他一面。j□j消息大祭师私下相当不靠谱,这个j□j当然是安跟夏瑞说的,林溪到这边这么久了,除了平时一起去采集的几个雌性,其余的差不多都不认识。
鱼跟鸡是之前在湖边就处理好的,只需要宰成块,林溪拿起石刀比了两下,焉了,我去年买了个表啊,到了这儿真连女人都比不上了,连把刀都拿不稳,哎,算了,别家的雌性不也是这样,至少跟他们比起来,我不会生孩子,林溪很阿q的自我安慰,(小溪溪,你觉得蚊子那家伙会放过你)。
粗的干不了,做点细的吧,路上采的蘑菇萝卜,野菜什么的全都拿出来,洗干净,打算晚上露一手,家里的小媳妇太贤惠了,林溪到这边除了吃饭基本都没进过厨房。
“溪溪”夏瑞推门进来,眼里含着笑,自小阿爹跟阿爸就离开了,一直跟着哥哥长大的,直到成年才分开,溪溪真好,有好吃的都记着哥哥。
“小溪溪”大祭师紧随其后,进屋后自己倒了杯水,坐在一旁打量林溪。“大祭师!”林溪招呼道。
“哟,小溪溪,怎么这么见外,不是应该叫哥哥吗!”捂嘴笑笑,随即调侃:“该不会是害羞吧!”林溪干巴巴的笑笑“怎么会,你先坐会儿,我去厨房!”随即躲进厨房指挥。
看着夏瑞在他的指挥下剁块的剁块,也只能剁块了啊,这儿连锅都没有,还全是大胃王,尼玛,要什么切片,切丝,雕花的什么的,干脆大家都别吃了,饿死得了。
原始社会什么都缺,就泥巴不缺,家里没有锅,但可以煮东西的大陶罐倒是不少,不然今天都得吃烤肉了。听说安和杰等会儿会带食物过来也不担心吃的不够,直接指挥夏瑞架起火把宰好的鸡肉过一道水,捞起来,放入之前收集的兽油熬化,把鸡放入陶罐翻炒,炒了半锅油出来,盖个盖子焖焖。
另外拿个大陶罐加入兽油直接把鱼倒进去小火慢慢炸。
“哎呀,小溪溪,你弄的什么好吃的,好香!”大祭师闻到香味跟着进了厨房,看到火上架着的陶罐,眼神闪闪,在部落里,除了肉汤和粥,没人会用陶罐做菜,这里面会是什么?
就是鸡跟鱼,林溪很简洁的给大祭师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