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天天光看张慨言了还能看得出别的来吗?”
“= =。”
“行了,这下不别扭了吧?”
“嘿你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别扭了?”
“那怎么好一阵子不见你跟我打电话了?”
“我那不是……忙,现在真忙,天天得打架,忙死了。”
“切。”
“哎你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喜欢单身。”
“……,你们女人真……有毛病。”
“同学,一个人的美丽是认真,两个人能在一起是缘份,这歌儿听过吗?”
“听……过吧?”
“得,送给你了。别老惩罚人家了啊,你可不知道张慨言没见你那阵子都快疯了,恨不得天天逼我套你的近况,我现在想起来都憷他。要不是这人留着有用,我直接雇个杀手消灭掉他了。”
“你……,唉,你怎么就没消灭了他呢?留着祸害人间呀。”
程知著睡到半夜醒了,瞅瞅旁边儿跟个死猪一样的张慨言,觉得有点儿不真实。
于是他扭了扭,抱住了他。
谁知道张慨言一抬手,把他给推开了。
程知著火儿了,伸手摇晃他的肩膀。
“张慨言张慨言,起来。”
张慨言迷迷糊糊动了一下,问:“干嘛呀?”
“玩呗?”
“嗯……”
“张慨言咱俩过家家吧,我是爸爸你是儿子。”
“嗯……”
“那你先叫个爸爸。”
“儿子。”
程知著扑过去掐住他的脖子:“你他娘的又骗我!给我醒过来!”
张慨言睁开眼怒吼:“你他妈的!现在几点呀你就折腾?疯啦?觉都不让睡你又抽什么疯呐你?”
程知著又火儿了,“噌”一下坐起来,居高临下:“奶奶的!你现在吃老子的住老子的还敢跟老子发火儿?你现在就是老子的奴隶,老子让你干嘛你只有答应的份儿没有反抗的份儿!过来!叫爸爸!”
张慨言也“噌”一下坐起来,闭着眼睛,骂:“这破房你才交了十万,剩下的二十万是爷爷我交的行不行?叫爸爸?叫吧,老子听着呢。”
“我靠!证据呢?证据呢?拿出证据来!房产证上写的是老子的名字,可没你!”
张慨言打了个哈欠:“那是哪年的房产证呀?你见过新的吗?新的上头可清清楚楚在你前头印着老子的名子呢。”
“王八蛋!你敢动我的东西,我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