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把他累的,jī_bā毛都往下淌水呢!”唐帅宝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指着程战那被汗水浸湿,粘成了一绺一绺的yīn_máo调笑着说道。
“可不嘛,他可是一分钟都没闲着......”一旁的小六子赶忙附和着,甚至蹦到了程战的身前,三根手指掐着程战的几绺yīn_máo用力一挤,几滴汗珠连成了溜儿滴落在地上:“......瞧瞧,整个都湿透了!”
傻蛋转到程战的身后,伏下身子,扒开程战的屁股向里看着,叫道:“哈哈,黑屁股沟里也都是汗,湿乎乎的,都能种庄稼了!”
这句无耻的嘲讽让程战几乎要哭出来了。
“种庄稼之前可得先除草啊!”唐帅宝突然冒出了一句。
所有的男孩都愣住了,似乎都没弄懂宝哥的意思。还是小六子反应快,一拍自己的脑袋,指着程战湿漉漉的yīn_máo连声笑道:“对,对,是的先除‘草’......”说着,伸手就要去薅。
“别的......”唐帅宝连忙制止道,他嘿嘿一笑,眼珠转向站在两侧的陈虎、顾斌和萧坤,说道:“......这种活还是让他们干最好。”
铁柱、吴阳和罗大志几个早就拥上前去,连踢带搡地把陈虎、顾斌和萧坤赶到程战的面前,几脚踹在他们的腿弯上,让他们围跪在顾斌的胯前。
“你们给我一根一根地揪,晚饭之前给我揪光.....”唐帅宝下着命令:“......剩一根看怎么收拾你们!”
看到三人不知所措地跪在那里没有举动,唐帅宝恶狠狠地说道:“不动手是吗......信不信我会让你们用牙给他‘除草’,而且一根不剩地吃进肚里。”
唐帅宝的话音刚落,陈虎稍一犹豫后,就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面前那浓密的yīn_máo丛中的一根yīn_máo,拔了下去。
唐帅宝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表情,他从躺椅上站起身,走到惊讶的程战的面前,说道:“感谢我吧,黑jī_bā!我让你的‘战友’给你‘除草’。嘿嘿,要是他们给你弄啊......”唐帅宝一指围在四周高高矮矮的男孩们,伸着脑袋凑近了程战的脸调皮地一笑:“.......卵子皮能给你薅开花。”
男孩们的晚宴就设在了那个大会议室,两张大圆桌放置在舞台的前面,上面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地上还摆着两箱啤酒,大有让这场盛宴一醉方休之势。在晚宴的进行中,四个俘虏当然也不会闲着,luǒ_tǐ舞自然是给晚宴助兴的最好方式。
表演的场地就是餐桌面前的舞台,男孩们依次就坐在两张餐桌边。众目之下,四个‘舞蹈者’在小嘎子的口令下踏着正步、排着队伍走上了舞台:“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一...立——定....向左——转!”
伴随着小嘎子的口令,当四具高大的身体一起并排转向了观众后,他们的装扮登时引起了台下的一阵哄笑。
虽然说是luǒ_tǐ舞,但四个表演着还是被男孩们做了恶作剧般的装扮。每个表演者的身上并非是完全赤裸一丝不挂,他们都‘有幸’地穿上了‘演出服’。但说是‘演出服’实在是牵强,因为那无非是串着十几片树叶的一根细绳围在腰上。稀疏的叶子不仅丝毫遮不住表演者的羞处,甚至那四根秃光光的jī_bā和硕大的屁股在叶子的衬托下更显淫秽和可笑。
舞蹈之前,四个表演者被勒令要在半分钟之内做好准备工作,就是当着观众的面自己把自己的jī_bā搓硬,因为每人都甩着一根硬jī_bā跳舞无疑会使他们的表演更具有趣味性。当着台下小观众们戏谑的眼睛,四个人连撸带搓地弄硬了自己的jī_bā,然后被勒令并排靠近了身体,一起把胯部向前拱起,突出自己的jī_bā,被台下的小观众们检查。看着四根并排高挺着的秃光光的硬jī_bā,台下早嘻嘻哈哈乱成了一团。大家你一句我一嘴比较着四根jī_bā的区别与不同,在颜色、长短、粗细和勃起的角度上,无不被仔细评论了一番。最后评出了四项指标的冠军,居然每人都占了一项:陈虎的jī_bā无疑是最粗的,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公认;而长度上四根jī_bā似乎都不相上下,但经过小狗子和灵蛋用皮尺仔细一一量过,得出的结论是顾斌的最长,足足十八厘米还多;萧坤的jī_bā硬起来的角度最高,明显比其它三根都高了一个脑袋;最黑的不用说自然是程战的,‘黑jī_bā’的名字岂是白得的。
当晚宴开始之时,快节奏的舞曲也随之响起,四个表演者要一刻不停地伴着音乐在台上舞蹈。葛涛‘好心’地告诉了四个表演者什么时候可以结束,就是谁的腰间‘草裙’上的叶子全部被抖落掉了,谁就可以休息了。当然必须是抖掉的,严禁用手揪,台下二十几双眼睛可是蒙骗不住的。而且为了增加竞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