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被踩得鼻歪眼斜,叽叽呱呱说没有,鹿鸣泽就问,那你觉得我能不能打死你?那个人急忙点头说能。
鹿鸣泽用军靴底在他脸上狠狠碾几下,把那人踩得五官扭曲:“如果教官问起来,你怎么解释脸上的伤?”
“说……说跟你……”
鹿鸣泽发出一声不满的鼻音:“嗯?”
“说、自己……自己摔的!”
鹿鸣泽这回勉强地哼了哼:“这么明显的谎言,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挨揍了是吗?”
那个人有点崩溃:“那你想怎么样!”
“你可以说跟同学切磋,太投入了,就变成这副德行。”鹿鸣泽说完,往他脑袋上揍了两下:“不许提我的名字,听见没有!还有,下次再让我听见你嘴里不干不净嘀咕些有的没的,我可能会打死你。”
鹿鸣泽松开他,看着那人狼狈的背影,眼底的凶光才慢慢收回去。他皱着眉头,有些疑惑,本以为换了个世界不会有太多人在意性向这种问题,怎么一提起“性别相同”,怎么大多数人还是反应强烈?
还是只因为奥斯顿太过优秀,又位高权重,才引得一群人对他格外注目?
鹿鸣泽想不通,想多了心里还不舒服,他溜着墙脚踢开一颗小石子,看着它蹦跶向远方,忍不住笑了一下。
自那之后,鹿鸣泽不论是在课堂上表现还是平日里作风,都高调得反常,以前是谁惹他一尺,他让人三分,现在是看谁不顺眼就揍,生怕别人不知道他靠山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