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锋听了,开心的说:“二十八次,绝对不能再降了。”
跟我讨价还价了,我哼哼的说:“十次!”
“二十五次!”叶锋再一次让步。二十五次,那还不弄死我!
“十次!”我紧咬牙关。
叶锋却笑着说:“那行,你十次,我二十五次!”
大sè_láng!
一直到床上,我们还在为这个十次、二十五次的问题争吵不休。最后做完了,被他累到腰痛,屁股痛的,说着梦话还在说:“十次……二十五次会做死我的……十次……再要不然我们都退一步十五次得了……”
叶锋做完了倒是精神不错,他靠在枕头上看寰宇的文件,听了,俯身吻了吻我,温柔的说:“二十次,绝对不让了!再不同意就三十次,你不同意我也做!”
我在梦里哀号一声,也只得许了。
第二天,闹钟闹了,我实在爬不起来,躺在床上想,反正也没什么事,我再多睡会儿吧,这么早去简直是去开栅子门的。叶锋看文件到两、三点,他倒是一早起来,说:“宝贝起来上班了,劳动纪律啊,要遵守劳动纪律啊!你说了的!”
……我大脑门上一排黑线,真想一巴掌拍熄他。这一刻,我真后悔自己在大会上说过那个关于劳动纪律的问题……
囚鸟(七)
似水流光,半年一晃而过。叶锋和我一直相安无事,至少他这么认为。我们虽不算其乐融融,但是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其实本来就是这样,面对每天二十四个小时的朝夕相处,我犯不着时刻对他冷眼相向,这样他累,我也累,而且我比他更累。与冷眼对愤怒相比,我比较喜欢冷漠对温柔。至少这样会少很多麻烦。
虽然,当我看到叶锋满眼幸福的筹划我们去哪里补回蜜月之旅时,总会有种欺骗他的罪恶感……但是我也觉得,他实在搞笑了点——他似乎以为所有问题没有解决,就自动烟消云散了!
工作上没出什么大事,就是那位“大伯妈的乡里姨妈的外孙女的老公的叔叔”因为被辞退的事,跑我办公室里来闹了次事。我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搬出劳动法“无工作胜任能力”这一条,按劳动法给他遣散费,坚决要辞退他。他嫌遣散费太少,绕了一大圈把我大伯妈给搬了出来跟我开了“天价”,都可以买辆别克新凯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