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何, 床的感觉真的是太软太舒服了,软塌虽然也不错可怎么也比不上床。
许仙也就适应了跟白素贞一起睡床的生活, 横竖白素贞准备了两床被子,应该不会越轨!许仙安慰地想着, 再说真越轨了, 自己最多也就蹭蹭白素贞,她应该不算吃亏。
抱着这样的想法, 许仙才能安睡于床榻之上,只是每次睡觉的时候都会特别往里面靠近, 能离白素贞有多远就多远。他俩的间隔,都可以直接再睡个人。
白素贞见了, 只是笑笑并无别的反应。
反是许仙认为此举甚好, 自那梦之后,他不知为何偶尔神思恍惚也会想到那个梦,一想起来, 便浑身冒冷汗, 莫不是自己真对白素贞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
许仙心里念着, 未曾与他人提起,便只能自己时刻提醒自己切莫有淫。欲!
如此到了十月, 连月来未曾发生大事,只是鸡毛蒜皮不断。
要么是许仕林又跟人打架了,要么是小青上街被不长眼的人给调戏之类的破事儿。
但也算许仙最近难得安宁的一段时间, 又想起自己送与姐姐的信和礼物,不知姐姐此时收到没有,真恨时光漫长,自己不能早日回乡探望亲姐。
唯一的籍慰便是姐姐说能过年的时节,和姐夫一同探望自己。但许仙难免担忧苏杭之间旅途劳累,万一伤了姐姐腹中胎儿,便是自己的罪过。
想到这里,许仙不免眉头又皱下几分,就连别人叫了自己好几声都未曾反应过来。
“许大夫?许大夫!”那人有些急躁了,好容易许仙才反应过来,只见那人面上被血淋淋的,碗大的口子直接在脸上呈现,吓了许仙一跳。
“这位仁兄,你是怎么了?”许仙忙把他搀扶到一旁,又叫小方拿干净的纱布和剪子过来,自己便先去开些止血的药。
那人捂着伤口骂咧咧地说道:“许大夫,你不知道啊!我今儿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许仙忙帮他在头上缠着伤口,一边又应着这位兄台的话。
“今儿,我见一小乞丐牵着一只长得像猪一样的熊,我这人就是好心,见他们破破烂烂的,便给了那小乞丐几文钱叫他去买东西吃!”说着,这人心情又开始激动起来,连伤口子都被扯大了,“那小乞丐便去买东西,我呢见那熊没人看着,便帮他看了会儿,省地被人偷去剥了皮子都不知道。”
“那你这伤莫不是那熊弄的?”许仙疑问道。
“还真是!”说着,那人又是气恼又是呕血,“我看那熊不像别的熊一团黑,反倒又黑又白,也是温顺可爱,就摸了摸那熊的头!”
“然后就被它一掌给拍成这样了!”
此话一完,许仙不厚道地笑了,“我说大哥你也是,熊怎么说也是猛兽,你怎么敢有这胆子。”
谁知那人不服气地猛挥了挥手,“许大夫,话不是那么说的!你见了那熊,你也以为它是被驯养过,对人无害的,说起来那熊真跟猪一样的,大白天的就在街上睡觉!”
许仙好笑地摇了摇头,直道是这人给自己找的台阶下,但也不想戳破。
待伤口包扎好,那人对着镜子左照又照才满意地往门外走去,却谁知刚跨过门槛,脚上就踢到个人,心下正疑惑怎么药铺门口会冒出个人来,谁知一瞧,这不就是今早儿见的小乞丐吗?
这小乞丐在这,也就是说那猪一样的熊也在这!
当下恐惧感萦绕那人心上,再一看就见被他说地像猪一样的熊正对着他嘿嘿笑着,而那熊掌也在无聊地挥舞着。
再不顾其他,那人“哇”地一声就跑了。
那人倒是拍拍屁股就跑了,可他那大叫却把许仙引了出来。不瞧还好,一瞧可把许仙吓了一跳,只见一个穿地破破烂烂的小乞丐样的人物正倒在他药铺门前。
这倒没什么,药馆里隔三差五地就有这种事情发生,多是没钱看病只好用此方法希望大夫发发善心。让许仙真正惊讶的是一只黑白相间,成人那么壮的熊在他面前,这种花色的熊,许仙从未见过,不过这还不至于达到许仙吃惊的程度。
只因那熊似懂人性,竟拿了张宣纸举在它头上,见上面写道:“救救阿竹!”
阿竹?是指这个小乞丐吗?
许仙指了指那脏兮兮的小乞丐,那熊点了点他笨重的脑袋。
见那小乞丐也气息奄奄,许仙再顾不得其他,搭了下脉,只觉得哪里都没毛病,正疑惑时,却听到小乞丐发出声音来,“饿~”
许仙:……
难不成是跑他这里讨饭来?许仙好笑一声,但心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总不可能见死不救,也只好认下这个哑巴亏。
叫小方把其抬到后院去,幸好小青今儿没去街上逛,倒能帮这小乞丐做顿饭出来。
人的饭好解决,可那只熊……
小青拿了些生肉给那熊,谁知那熊就尝了一口就吐在她身上,气地小青差点没把它剁了做全熊大宴。好在许仙因担心那小乞丐醒了还有后遗症,便在那里留守了会儿,就看到这一幕,忙好说歹说地劝小青换件裙子便是,何必与畜类计较。
谁知那熊似听得懂许仙这话,对着许仙连“嗷嗷”直叫几声,仿佛在说自己不是畜类!
这一叫自然把白素贞引来,方才她就听到动乱了,不过是因为有事在忙便没有来瞧是怎么个情况。
“这是食铁兽!”白素贞惊喜地叫了出来,“为什么在苏州城会有它?”说着,也不管那只‘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