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夜已入深,帐内漆黑一片。
江诀跪在李然两腿间,压在他身上,正在卖力耕耘。
他一边动,一边凑到李然耳边,轻声说道:“小然,为了答谢你,为夫今晚可要跪一夜呢。”
回应他的是对方龇牙裂齿的“闭嘴”二字,混合着断断续续时高时低的呻吟声,在室内回绕。
江诀按着他的腰臀,再次深深一挺,一脸的无辜和放浪。
李然拔尖了声音沉吟一声,十指掐着他的背,双腿簌簌抖动。
“你轻点……呃……”
江诀体贴地捋了捋他额际汗湿了的乱发,歇了片刻,再次深深一挺,李然的一声轻叫尽数被他吞入口中。
“呃……”
听着这一声声难耐破碎的呻吟,江诀越发情难自禁。
他将欲 望抽出又深深地挺入,再抽出再深深地挺入,如此回环往复,乐此不疲。
李然在他的卖力讨好和好体力面前,只能随波逐流,任意拮取。
*** *** ***
翌日一早,李然醒过来时,外面天已放晴,丝丝缕缕的阳光从帐外漏进来,明媚之极。
他稍稍一动,便觉得浑身上下犹如被巨物翻来覆去碾过一般,没有一处不叫嚣着酸疼,如此遭罪,自然在心中将对方的祖上好好问候了一番。
而那个罪魁祸首就躺在他身后,绵密的呼吸显示他昨晚累得不轻。
李然正欲挣脱对方的手臂起身,江诀却闭着眼靠了过来,轻声问道:“醒了?”
李然隔开他缠过来的手,嘴上不清不楚地应了一声。
“再躺会吧。”
他一边说,一边埋进对方的颈间亲吻,一手轻轻捏上他的腰身,轻声问道:“腰疼吗?”
青天白日之下,李然没有他那厚实的脸皮,只呐呐地应了一声,江诀这回倒是极为配合,不再言语挑逗,只卖力地替他揉捏一番,倒也舒爽之极。
他二人起身后用完早膳,便将诸将领召至帅帐中,讨论几日后的渡江事宜。
赤炼江的江水湍急,水中含沙走石,小船过不去,大船则很容易搁浅,所以历朝历代以来都是留国天险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