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刚想拿下耳麦,那人又说话了,“你们需要前面那群废物吗?”
莫北冷冷回应,“不需要。”
他可不想带这么多拖油瓶,否则别说三天了,就是十天半个月也走不出这片林子。
“啧啧啧,真冷漠。”那人轻笑,果然不出我的意料啊。
“你也不差,话真多。”莫北说完把耳麦关了,也不理对方什么反应。
那人气结,敢说老子话多?活腻歪了。这时无比希望莫北他们能赢,这样就有机会让他知道老子到底是话多还是本事多。
莫北转身回去时,发现顾言远远地盯着自己,神色有些担忧,不觉脚步加快。
“怎么了?”莫北刚走近,顾言就着急的上前,抓住莫北手臂,小声询问,“你去这么久,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莫北轻轻拍了拍顾言抓住自己胳膊的手,“没什么事,就是今天的训练还没有结束,我们可能还要在这片林子再待几天,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然后把刚刚的事,前前后后都告诉了顾言,顾言也无语了,那人玩这种游戏就是摆明不想接收他们这批学生,想把他们原封退回,又碍于上面的面子,所以才搞这么多事来封住上面人的嘴。一旦他们输了,他就可以说,‘看,不是我不接收他们,实在是这些人不适合啊。’,哼,小爷偏不让他如意。
两人商量了一下,才把其他人召集一起,把那人的话传达给他们。
然后顾言给他们分析现在的形式,“这个游戏不管我们心里接不接受,它都已经开盘了,我们中也必须有人参加,而且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获胜。好在现在是只要有一个人出去就算我们胜利,所以你们可以考虑要不要留下来玩这个游戏。”
陈铭举手询问,“我们可以不参加?”
“没错,那人话里的意思是只要有一个人出去,也就是说,我们只要有一个以上的人参加并走出这片林子,就算我们获胜,所以不想参加的人可以直接跟他们投降,他们就会放你们走的。”
陈铭犹豫了下,“我弃权,我身手不好,留下来你们还要照顾我,这会拖垮整个队伍的。”
虽然他很想留下来帮忙,但顾言这么问他们,其实就是委婉的想让他们这些弱的人主动退出,毕竟接下来他们要面对的是更难缠的专业狙击手,带上他们几个,无疑是增加暴露自己行踪的机率。少了他们,反而赢的机率比较大。
在陈铭的挑头下,付力和周鸿也纷纷表示主动退出,留在原地等待那三个黑衣人醒来,然后跟他们去与大部队会合。
顾言其实想让贺岁也留下的,但贺岁死活不答应,说自己绝对不会拖累大家的,众人都拗不过他,只好答应带上他。
许洋在旁边皱着眉头,示意众人等一下,然后拉着贺岁往旁边走,等距离稍远到众人看不见后,许洋才对贺岁说,“你留下来吧。”
贺岁着急的问,“为什么呀?刚刚他们都答应了,你凭什么让我留下来!你管不着我。”贺岁不是不理智,他是怕自己不在,许洋和于飞会有什么事发生,刚刚许洋看着于飞脸红的样子让他有些害怕。
许洋不知道自己刚刚的行为让贺岁误会了,听见他说自己管不着他,当即脸色一沉,“随便你。”说完,转身就要走。
贺岁心里既委屈又恐慌,他怕许洋真的生自己的气,连忙拉住许洋,“你别走,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就是......”说着,眼泪开始往下掉。
许洋看到贺岁掉眼泪,心里难受,一个多月的相处,这人总是这样,既任性又爱哭,偏偏自己就是放不下他,就是喜欢他的搞怪无厘头和使小性子。贺岁绝对不是个好恋人,可就是这么轻易的占领自己的心,也许那天晚上他不经意的关心就已经把自己的心俘获了。
许洋心软的把人搂进怀里,安慰道,“别哭了,我不应该强迫你留下,我只是担心你跟着我们会吃苦,我怕我照顾不好你。”
贺岁窝在许洋怀里,紧紧抱着他,摇摇头,“你没有错,是我太任性了,让顾言他们难做,也惹你生气。”
许洋轻笑,这人就是这样,吃软不吃硬,一哄就服软,“我不是生这个的气。”
贺岁疑惑的抬头问,“那你生什么的气?”自己闯没其他祸吧。
许洋严肃的说,“你刚刚说要我管不着你,我是不是真管不着你?”有必要树立一下户主的威严。
贺岁羞红了脸,这人怎么这样啊,让他怎么回答?说是又口不对心,说不是又像是承认自己喜欢他一样。羞答答的轻捶许洋胸膛,不敢看他。
许洋看着贺岁娇羞的小动作,不禁心神荡漾,继续逼怀里人承认,“嗯?我能不能管你?”
贺岁耳尖都红透了,被许洋逼得极小声的说了句,“能。”
许洋耳尖的听到了,嘴咧的都快到后脑勺了,犹觉不够的继续追问,“你说什么?我没听见,再大声一点。”
贺岁恼羞成怒的抬头瞪许洋,却不知媚大于怒,看得许洋心头一动。
当即动情的吻住怀里人的粉嫩嫩的小嘴,刚开始像饿狼/扑食一般,钳/住眼前那只小嘴,用力的撕/磨/舔/舐,力道之大,让贺岁感到嘴唇发麻,身体发软,双手渐渐搂住许洋的脖子,温顺的接受许洋的掠/夺,渐渐的从被动转变成小心翼翼的主动。
贺岁的主动无疑是对许洋的鼓励,许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