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烛火洞明,把越清的样子照得很清楚:眼角有水渍,眼睛看起来明亮清澈,脸色红润,眉角含情,鼻梁高挺。唇不点而红,嘴巴一张一合,语速很慢,声音舒缓,悠长。
初七根本听不清越清在说什么,只看着对方的嘴,虽然在努力克制,觉得自己还有话没说完,应该说清楚,但还是说不出口了。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初七的只觉脑袋冲血,气流又快速往下腹涌。
“越清……越清……”初七声音里透着快要溢出来的甜蜜,又间杂着心酸。
越清“嗯……”了一声,气喘吁吁,余韵悠长。
初七一把扯掉对方束腰,初七直到摸到里衣下面还有一层柔软,才停了下来。
韩鸣不愧是“见过世面”,并且具有先进思想的进步青年,初七发现越清里衣下面,就像兽人的兽皮裙下面。里衣一脱,就一层透纱,贴身的,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屋内烛火摇曳,分外柔和,把什么都温暖了。
第71章 七十一、曲折
每年的花节都会成全无数人,可这无数人里,却没有影一。
影一给大家点燃火把后,就沿着路,往清王府中走,并不想回去得太早,便沿着路看。
每年的花节,都会评出“花魁”,得此殊荣的花,能进贡给国君,并且曾有人因为进贡了花魁在宫中谋得一官半职。再不济,也能送给达官显贵,得对方照拂一二,所以无数人都会出高价买下花魁。
影一看到无数人围着一株开得正艳的牡丹,都说“唯有牡丹真国色”,这些文人自然簇拥着。影一兴致缺缺,不明白为何这些文人都不看人,反要看花,影一继续往前走。
直到看到站在水边的季婉,影一才停下脚步。
而此时初七,正看着眼前的越清,准确地说是看着对方的薄纱。
这无法言说薄纱,透气清凉,在这热火朝天的氛围里,好似帮着烧了一把火。
越清听到初七的呼吸声早就乱了。原本还想过这件薄纱要不要穿,穿上后,便自作主张把里裤褪下了。
不得不说,越清在凭栏,从人们的谈资中,成长不少。
“还……可以吗?”越清在初七眼中炙热不散时,添了一把柴。脸红红的,故作语气轻快地问。
回答他的,是狂风暴雨。
越清整个身体或弓或伸,双手紧紧抓住被褥。
听到一阵悦耳的铃声,越清迷茫地抬头。看着初七把一排穿了红绳的小铃铛系到脚踝上,然后亲了亲自己的脚踝。
房内,铃声悦耳,配着越清一声长过一声的呜咽、求饶,在静谧的夜里,愈发催人年少。
君竹等人武力倍增,耳聪目明,自然听得清清楚楚,却并不在意,仍同往常一样,分散开来,只加强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