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秦怡的。”
“小鹿不走,我也不走。”
“晴儿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北冥大哥,谢谢你特意赶来,这份心意秦怡心领了,不过这里太危险了,您还是走吧。”
“咣”的一声,北冥鲲把巨剑插在了地上:“我和小鹿是结义的兄妹,我留下来,帮你们渡过难关,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北冥鲲住到了孙婆婆的旧屋,剩下的四人依旧过着从前的日子,北冥鲲的来到,并未扰乱她们的生活。
巫马无救和公孙晴如胶似漆,终日待在家里,鲜有露面。
鹿难烛和夏秦怡,每天该种地种地,该钓鱼钓鱼。
北冥鲲郁闷不已:这四个人怎么都不知道紧张呢?
夏秦洵来的那天,鹿难烛正在种地,夏秦怡坐在田垄上,身旁放着刀剑。
村口传来“轰隆”巨响,夏秦怡和鹿难烛先冲到了孙婆婆家,迎面碰上北冥鲲:“是不是来了!?”
“北冥大哥,对不住了。”
夏秦怡说话的功夫,鹿难烛鬼魅般的闪到了北冥鲲的身后,一击手刀将北冥鲲击昏,然后拖着他丢到了孙婆婆家的地窖里。
夏秦怡将放在怀中多日的银票连同一封信一起丢了下去,鹿难烛搬过院中水缸,压住了地窖的木板。
“小鹿,我们走吧。”
“好。”
四人火速集合,夏秦洵坐着轮椅进了村子,村口怪侠立的巨石碑被推倒了。
夏秦洵带来的人,出乎意料的少,加上他也不过二十一人。
其中,却有五个熟悉的面孔——四方五老。
“小洵,没想到四方五老竟然是你的人。”
“哼,我说你们几个老东西,这么多年死到哪里去了,原来是被人豢养起来了!”
“臭丫头,臭丫头,臭丫头!”四方五老的说话方式,还是那么有特点。
“夏秦洵,枉你还是一庄之主,做起事来比焚天还要阴毒!”
“哈哈哈哈哈,成王败寇,有什么可说的?前魔教圣女难道要和我讲道理不成?”
夏秦洵笑的癫狂,中气十足,瓷娃娃般的脸庞,带着三分邪气。
“小洵,我愿意交出凤血刀,你可否放我们一条生路,庄主之位,我真的没兴趣。”
夏秦洵收起了笑容,回道:“刀剑我都要,念在姐弟一场,如果姐姐肯自断经脉,我就放了剩下三人,如何?”
“你找死?”
夏秦怡一把拉住鹿难烛:“小洵,你已经是庄主了,为什么要把事情做的这么绝?”
“谁叫我的好姐姐你这么得人心呢?你做出了此等有辱门风的事情,夏明坤,夏权,夏福,还有不少族内长老都认为,你才是庄主的不二人选,不亲眼看着你死,我又怎么坐的安心?这些人都是庄内的支柱,每年为山庄创造大量的财富,我总不能都杀光吧?所以,为了山庄的未来,还是姐姐你让他们死了这条心吧。”
嘹亮的凤鸣,灼人的热浪,火凤呼啸而出,鹿难烛出手了,目标正是夏秦洵。
后者淡定的坐在轮椅上,面不改色,四方五老口中怪叫着,冲了上去,速度快的看不清,他们高高跃起,从五个方位赤手空拳的抓住了“火凤”,用力一扯,一招便将刀气抵消了。
鹿难烛提刀冲了上去,四方五老迎上,将鹿难烛包围,六人战在一处。
刀刀凌厉,随着凤血刀的挥动,带动火凤残影,然而四方五老也不是好相与的角色,刀气并未造成任何伤害,他们暂时也没能奈何鹿难烛,双方打的难舍难分,不分上下。
夏秦洵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外,暗道:这丑侠的武功如此高强,这几人果然留不得。
巫马无救心头一沉,光是这五个老东西,就够她们四个喝一壶的了,鹿难烛怕是坚持不了多久:“晴儿,你去帮小鹿。”她自己使出轻功,直逼夏秦洵,擒贼先擒王。
夏秦洵冷哼一声,从轮椅上跃起,迎了上去,二人在半空相遇,对了一掌。
夏秦洵翩然落地,巫马无救则后退了几步。
“是你!”
“三年前的那一掌,滋味如何啊?”
“无救!”
“我没事,偷袭我的黑衣人,就是他!”
“哈哈哈哈哈,巫马无救,三年前没杀死你,算你命大,今日,你们全都得死!”
“小洵,你!”
“夏秦怡,我来让你知道,谁才是天命所归的庄主!七岁那年,我的武学天赋显现了出来,那时候你爹如日中天,爷爷便找到四方五老,请他们为我以秘术封穴,伪造了先天经脉淤堵的脉象,我每年都有三个月到温泉山养病,其实是和五位师父习武去了,论武功,心智,手腕,你哪样及我?不过空有个大房的身份罢了。”
巫马无救来到夏秦怡的身后,低声说道:“秦怡,可有退路?夏秦洵的武功深不可测,我们之中也只有小鹿能够将他击败,可小鹿被四方五老缠住,再加上另外那些高手,我们敌不过的。”
“有的,在天山上,无救姐,表姐,我们先合力帮小鹿解脱出来。”
“好!”
三人欲加入战局,夏秦洵看破了她们的意图,主动攻击巫马无救,剩下的人也齐齐出动,公孙晴和夏秦怡被数名高手围攻,分身乏术,计划破灭。
“你打不过他们的,让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