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大时代给予的后天条件,国家的政策法律只允许一夫一妻制度,孙建国也是个好男人,馨妍为什么不珍惜。
这个年代消遣很少,吃过饭也就是一起说闲话,要么是逗孩子玩。孙建国在厨房给馨妍提水烧热水,把厨房都收拾干净,把年初一需要用到的东西也都准备好,才用热水洗了手抹了膏脂,在东屋的外间堂屋,看孩子们拿写写画画玩了快一个钟,大概已经是晚上九点左右,康之已经困得哈欠连连,馨妍给孩子们弄热水洗漱。
自从孙建国回来第二天,顺之跟着乐之一起,也去东屋跟爷爷奶奶睡,两床被子一人跟爷爷睡,一人跟奶奶睡,上面还压了一床被子保暖。馨妍跟孙建国梳洗好,带着康之回房,康之躺在床上倒头就睡的香甜。孙建国见馨妍脱了外衣躺到床上,心里就开始火热一片,回来这几天,孙建国就是有心做点什么事,因着他的伤馨妍也不肯从。看的着摸得着就是吃不着,那滋味可真是抓心挠肺的难耐。
孙建国晚上还有喝了酒,俗话说酒是色媒人,搂着馨妍一边的上下其手,嘴里也是一通心肝宝贝的小声叫着。对这事馨妍一直是矜持被动的,被手指撩拨的两腮娇红气喘吁吁,最后只能羞怯的依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男人。甚至于馨妍男人一只手臂受伤,央不住他的攻势只能用女上男下的姿势,彻底的被折腾到后半夜才算昏昏睡睡。
大年初一早上吃水饺,民间有不少疼媳妇的人家,年初一的晚饭都是男人来做,表示让女人能清闲一年。女人具体有没有清闲一年大家心里都清楚,可这份心意却是好的。年初一大清早,五点钟不到,没睡几个小时的孙建国就精神抖擞轻手轻脚起床,给馨妍熟睡的馨妍和康之压好被角,出了西屋关好门,免得有动静打扰屋里的母子睡觉。
孙建国在把厨房的灯拉亮,从煤炉上弄了热水涗上冷水洗了脸,就在地锅里加了几瓢水,点火开烧准备等会煮饺子。锅里的水刚烧响,东屋的外间门被推开,凤天幸也穿好衣服出来。在厨房门口见孙建国已经烧水,乐呵呵的道:
“得,想着你们年轻人觉沉,应该会多睡一会。开门炮还没放吧?你烧水下下饺子,我去大门口把开门炮给放了,争取今年有个好彩头。”
对这一说法孙建国是不信的,大过年的很多规矩都是为了个好彩头,来求个心理安慰罢了。家里的房子用石头和青砖磊盖的,隔音效果好,关上门在一进的大门外放鞭炮,屋里基本没太大的响声。孙建国也不担心媳妇孩子被吓醒,至于二进院客房里的李大个,孙建国耸肩表示,那货可是在炮火鸣飞中都能呼呼大睡的人,这点鞭炮声跟蚊子哼哼没什么区别。
“爹,你来烧火吧,我去外面放开门炮吧。外面天太冷又黑,地面上还有霜冻,我去就行,点燃了鞭炮回来也不耽误下饺子。”
凤天幸点头,也不是什么大事,一家人嘛没那么多的客套。两人换了位子,凤天幸坐到地锅前,孙建国去东屋里拿了成人手臂长的鞭炮,开了二门拉开大门的门锁栓,把鞭炮放在门口的地面上,受伤的手捏住火柴盒,另一只手拿了根火柴,在火柴盒侧边轻轻一蹭,哔咔一声就火柴就燃烧起橙光火焰,点燃了鞭炮的燃线。
孙建国退后三步鞭炮才噼里啪啦炸响起来,在把两扇大门推开,才转身在鞭炮声中回主院。二院客房里的灯光已经亮了,显然李大个听到鞭炮声也开灯准备起床。孙建国顺手在门口敲了敲,让他等会起来洗脸准备吃饺子。虽然昨晚吃了不少东西,一听到吃饺子,李大个还是很期待的,原因无他,馨妍做的饺馅都是纯肉为主,配菜为辅,掐的馅味道更是想想就有吸溜口水。
煮饺子也是有讲究的,煮荤饺子不盖国,不然煮皮不煮芯,里面的肉馅容易夹生。饺子下锅,加冷水连着煮开三滚,凤天幸熄了火,孙建国又跑出去放饭前的鞭炮,曲红霞已经带着乐之顺之从东屋里出来,正在卫生间里用热水洗脸呢。孙建国见西屋的灯也亮起来,爹也在厨房里盛碗,就扭头去了西屋,看馨妍跟康之去了。
西屋里,馨妍双颊仍旧带着被滋润后的娇红,眸如春水的瞪了进门的孙建国一眼,然后套了件外套,坐在被窝里抱着活泼乱动的康之给他穿衣服。毛衣毛裤穿好。上面的小棉袄穿好扣上,带背带的棉裤穿上,把棉袄紧紧裹在棉裤里面,能更好的保暖。棉裤棉袄穿上,在外面加上能防灰尘的薄倒卦和粗布裤子。
孙建国把孩子接过来,给康之穿棉鞋,让馨妍赶紧穿衣服,万一冻到了着凉就麻烦了。屋里屋里有炭盆,屋里暖融融的并不算冷,不过馨妍也还是赶紧的穿好毛衣毛裤和棉袄棉裤,京都的冬天很冷,屋里燃着炭盆还好些,出了房间真的冻的人懒得伸手。家里的煤炉上的热水,就从没间断的烧过。
等都收拾好去东屋准备吃饭时,孙建国让二老坐在后堂,他跟馨妍带着三个儿子,跪在二老身前三四步远的距离,连着磕了三个头。顺之乐之都有模有样的磕头了,只有康之人小,不能独立走路跪的却稳当,左顾右盼的跟着磕头,也是歪歪扭扭的。乐的凤天幸曲红霞都快笑出眼泪,凤天幸直道:
“快起来,磕不磕头心意到了就成。羊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