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队长在内的人也都有些不可思议,纷纷敬酒安慰着许诺,许诺笑呵呵的来者不拒。三个月的时间足够让许诺去想一些事,消化一些事。
这三个月,夏雪因为工作忙,只去了一趟,江女士和许教授岁数大了也就电话联系联系。倒是罗烈,一次也没有出现。
反倒是去的最勤的成了林叶若,每周六早上八点准时出现在许诺的疗养宿舍,风雨无阻。许诺开始有些排斥,把人往宿舍一人,自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林叶若也不恼,许诺溜圈陪着溜,许诺发呆陪着发呆。时间久了,许诺倒是不好意思了。
疗养院里这个季节人不多,只有几个六七十岁的老头,还是搞行政的,没事就凑在一起抬杠,见到许诺了就给上政治课,许诺年岁小,脸皮薄,见到面了不好意思偷炮,只得硬着头皮陪着,半个月小来倒是有点盼着林叶若来了。
林叶若也是伶俐的,每次来都不空手,还都是疗养院里没有的,又一次还带了两条软中华和小熊猫,不过后来都进了那几个老头兜里。林叶若后来又扔了盒云子给许诺,也被那几个老头借去了,许诺出院时也没还,不过给了个电话号码嘱咐许诺留好,后来许诺打过一次,结果很满意那就是后话了。
林叶若年岁不大,但是个识趣的人,天文地理,古今中外,都能说上几句,电影游戏,绯闻八国也都知道,许诺盼着他来,那几个老头也盼着。不过许诺还是喜欢和林叶若下棋,五子棋象棋围棋跳棋军旗飞行棋都会,两人不分伯仲,各有输赢,或许许诺可能稍落下乘,原因是疗养院有个老头,许诺从来没赢过,林叶若来了,跟着下了半天也是各有输赢,许诺眨了眨眼,开始见天的研究棋谱,日子到也不无聊了,等到进了五月,天气转暖,许诺的伤也没什么大碍,林叶若带了个篮球和一双旱冰鞋,从那以后,老头子们基本就逮不着许诺的人了,只能看着眼前呼啸而过的小身影,或者天刚亮就被劈了啪啦的篮球声砸醒!老头子们睡眠不足导致睡眠时间提前,晚上不用熬夜陪着,疗养院的护士们高兴了不少,甚至有几个胆大小姑娘给许诺留了qq号,为此林叶若还笑话了几句。
时间过的很快,六月中旬,许诺的疗养到期了,和老头子小护士们依依惜别,把吃剩下的零食一分,一个小箱子,怎么来的怎么走,倒是轻松。许诺没给姐夫打电话,打听好了路线打算坐客车回去,一出门就看到等在外面的罗烈。
那时,阳光正好,罗烈靠在车门低头抽着烟,抬头便看几米之外的许诺,恍如隔世,刹那间有些犹豫
许诺却没有一丝犹豫,拎着小箱子走了过来,打开后备箱,放好箱子,拉开副驾驶坐了上去,看着罗烈上车,还给了丝淡淡地微笑,笑得罗烈险些失控。
你看,时光正好,阳光明媚。
许诺上了不到两周的班,接风宴还没轮完,又接到了局里的通知,要去党校学习半年。队里的其他人恍然大悟,撺掇着却让许诺请客。许诺也没解释,请大家吃了顿大餐花了近一个月的工资。
夏雪总觉得许诺受伤后像变了个样子,却又说不出来,只当是自己多疑,学校里的教育压力人际关系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来气,女孩有计划开始复习准备考个在职研究生。
罗烈却更加敏感些,枕边人的一丝一毫变化都被他捕捉到。
许诺烟瘾很重,却在努力戒掉,一支烟吸了两口就扔掉。睡前喝杯牛奶,失眠的情况也有所缓解。亲密无间的事情也不拒绝,甚至是主动,不喜欢的姿势也开始接受。疗养几个月一直没有打理头发,短短的毛寸也长了起来,被汗水打湿软软的贴在头皮上,皮肤也养白了,嫩嫩的看着像个小孩,罗烈心疼了起来,把坐在身上卖力动作的人圈到怀里不停的亲吻汗湿的脑袋瓜,怀里的人没有挣扎老老实的枕着罗烈的心口柔顺的厉害。
罗烈心软的一塌糊涂,觉得幸福的好不真实,每日里乐呵呵地冒着粉红色的泡泡。
某天和李兰迪林叶若聚会,一脸□□晃的李兰迪都快吐了,半醉半醒的调侃是被哪家的小媳妇勾了魂,怎么不带出来。
正按着点唱机翻歌的罗烈愣了愣,回头盯着李兰迪,满脸愧疚,轻轻地说了句“兰迪啊,对不起!”
声音很低,音乐有些吵,李兰迪没听清楚搂着林叶若的脖子问到“那小子说啥?”
“没事,randy.”罗烈笑了笑,继续选自己喜欢的歌.
林叶若摇了摇酒杯没打理两人,只是第二天给罗烈打了个电话,建议托托关系给许诺换个环境。
所以,上了不到两周班,许诺去了党校。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规,。
可是世事无常,老天爷空中笑拈莲花,许多事情,逃也逃不掉。
作者有话要说:
要完结了,有些舍不得。
实际上,大纲早就写好,甚至番外都写完了。
还是依旧拖拖拉拉的磨蹭了快两年。
但是,我这人除了毛躁粗心错别字多文笔不通顺逻辑不清楚等等等等毛病以外,
最大的优点就是绝对不坑!
而且看多了虐虐虐,绝对不写虐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