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又道:“真的是为了你考虑,很多时候……”
“啊。”鹿见星似懂非懂地点头,“这就是……所谓的双重暴击?所以,樱织来是想告诉我:我被其他人讨厌了,对吧?”
“不、不是的……但双重暴击是?”
“我知道我知道,”鹿见星唔了一声,“从那部剧开始,浮岛桑把广告商和片方都摊在桌面上、让我任意选择我就明白了。”她盘着腿,歪头盯着藤千樱织,“一下子突飞猛进也全然不是什么好事……对吧?步骤不协调、站错了位置、可能在不自觉中也给别人带来了压力……恰好,这些话我今天已经听过一遍了。”她双手合十,“所以不如直说吧:你是来告诉我,又要有新黑料登场了,嗯?”
“实际上,我是想告诉你及时止损。”藤千樱织见她不买账,也就径直地道:“全团除了我之外,你我不知道,但其他人或多或少背后都是有支持者、才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的。你自己也说了:打乱别人的节奏、抢走本该属于他人的成果……或者其他的,现在先不讨论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关键是,”她双手抱臂,语气变得直截了当起来:“无论是出于实力还是别的得到了这些东西;我都得说,星,这段时间你的策划者实在是太霸道了。——他们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原先费尽心思的人此刻是个什么想法:thoker‘s的代言、《月色》第三部的预定、国际时装会的出席……简直就像是一个掠夺者,仗着威力一口气卷走了所有的活物和生机。”看着对方听着听着、就皱起眉,拿着手机开始搜索的模样,藤千微微叹了口气:“不是喜欢、或者讨厌这么简单;要是这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能用这种感情化的情绪处理解决就好了。可商人是看重利益和结果的,你不让他们好过,他们也要撕坏你的东西,以一赔一。”
“谁也不想毁了谁,但是……”
“星,你曾经的抚养者,芹泽蕾拉,她是不是有过药物滥用的记录?而且……连带还有你的一份?根据你曾经保留的体检报告里的内容,那些人已经在前几周委托了某几个知名的新闻社、做好了整整几大版面的头条周刊,他们办理得非常隐秘——我也是才知道;是我爸爸告诉我的。他的朋友正好是其中报社的一个高层,于是他把拟刊甩到我的身上,命令我立刻退出‘这个充满丑闻’的‘可笑团体’……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告诉你,或许你今天回来也是命运吧。……这几份体检报告和调查都是我们之前的那个经纪人收起来的,我爸爸的态度相当斩钉截铁,所以这应该不是谎言。——可那时候你才刚十来岁出头吧?我怎么想都觉得这只是一件荒谬而匪夷所思的事,更有可能是那些人编造的,……可要是真的,是你的抚养人强迫你做的吗?把一切都推到她的身上吧!现在你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压下去是毫无可能了;但你可以宣布这件事纯属诽谤,让你的团队想好解决对策,或者将抚养人抑或造谣者告上法庭——这些都是可以操作的;然后也不要在这个组合呆下去,撕破脸对大家都不好。我希望你不要怪爱和美嘉她们,沉默已经是她们能做出的最好的选择了。……星,你在听吗?星?!”
“喂喂。”鹿见星食指抵在嘴唇间、朝她作出“嘘”的动作,“一之濑巧?我很高兴这么晚了你的夜生活仍然很丰富;但我有点事、不是大崎桑的事情,上次不是已经帮奈奈找到她了吗?啊那个合影我也看到了,这待会再说;我这次是想告诉你——”
她看着手机邮件栏的那条【紧急事件!】,摸了摸白石送给她的手机链娃娃,沉吟了片刻,冷静地道:“我马上会有大/麻烦了……嗯,没有开玩笑……就是红所以才要出事,福兮祸相依你可以这么理解;总之,你在明天之内,把蕾拉送到瑞典或者新加坡那边的房子住上一段时间,顺便不要让记者接近她。安心,不会太长,我会尽快解决好。对,是的、就是因为以前的那几个黑/帮傻吊的错;嗯,绑架又灌药的。哦,谢谢您还记得,您那会不是在酒吧里喝酒泡妹吗?……,我知道,早就没有后遗症了,我住了那么久的医院,您当我吃药是白吃了那么多的么?小辫子而已……如果你再不去做我说的、而是和我逼叨这些废话、让我想飞过去一刀砍死你——那这个假设就不是说笑了,ok?……闭嘴,然后照我说的做。………”
鹿见星按掉了电话,对一脸懵的藤千樱织耸耸肩,“我已经知道了,谢谢你,樱织。还有什么事情吗?”
她又想了想,“放心吧,我是不会把这件事怪到她们身上的。谁做的谁承担后果,好歹我现在还有点钱、也认识几个帮派人物;;把谁不知不觉灌满水泥、沉到东京湾里也不是很难操作……”
“星……”藤千樱织愣愣地看着她,“该怎么说呢;你……”她的神色复杂难辨,停顿了一会,最终她还是长长地舒了口气,颇为无言地道:“我让你告她,这样才比较轻松;你这样反而把她送走真的没问题吗?”
“没问题。”鹿见星对她微微一笑,“你知道吗,樱织。这个世界上之所以总是出现啼笑皆非、令人无可奈何的谬误,就是因为很多人压根弄不清对自己而言,最重要的是什么。——而我的确在这其中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