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大龙胡思乱想的时候,支书突然停止了抽c-h-a,这使得大龙犹如从山顶忽然间跌入万丈深渊之中,心里一阵空虚。
支书见满脸通红、浑身是汗的大龙诧异的看着自己时,便笑着说:“咋拉?是不是不要大大停下来?”一句话,让原本就已满脸通红的大龙臊的脸更红了,连脖子根都红到家了。
支书看着因害臊而将脸转到一边的大龙,继续笑着问:“大龙啊,还有没有人玩过你的小牛子啊?”说完,就又伸手拨弄起大龙那刚s,he过浆子而焉下来的小牛子。“没、没有……”大龙的声音轻的犹如蚊子叫。“那有没有人玩你这块儿啊?”支书顶了顶c-h-a在大龙pì_yǎn子里的牛子,意思是指大龙的小pì_yǎn。大龙听到这句话,不由的打了个机灵,他还没有失去最后的理智,虽然不知道支书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但直觉告诉大龙,绝不能说实话,“没、也没人……”
“妈的,屁大点的娃子就敢跟老子玩心眼。”支书心里狠狠的暗骂道。但骂归骂,玩还是要玩的,于是支书又继续进行“活塞”运动了,而且比原来更为猛烈,似乎支书要把被骗的怨气也发泄其中。很快,支书便达到了高潮,嗷嗷叫着,把自己的j-i,ng华猛烈的s,he入了大龙的体内……
赵老实现在的心情差到了极点,但是他却有不敢一丝的表现出来,反而更被恐惧所代替。因为,此时光着身子坐在炕上的他犹如一只被毒蛇死死盯住的青蛙,一动也不敢动!
赵老实怎么也没想到,今儿个晚上,他和往常一样,在小豹睡着后,把大龙拉到了自己炕上。正当他干的热火朝天时,家里的门突然被人一脚揣开(门闩当然被揣断了),接着有一个人冲到了赵老实的炕前大吼一声:“好你个赵老实,居然做出如此畜生不如的事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赵老实吓得魂飞魄散,好悬没从炕上摔下来,原本那雄赳赳的、在大龙的小pì_yǎn里进进出出的玩意儿也立马象霜打的茄子一般--软了,并慢慢的从大龙的小pì_yǎn里滑了出来……好容易定下心神后,赵老实这才借着月光看清楚这“私闯民宅”并把他吓个半死的人居然是支书。
看着脸上带着似笑非笑表情的支书,赵老实脸上顿时火燎燎的。自己最大的秘密被人撞破了,而且是被支书--这个玩了自己二儿子的男人(赵老实并不知道,其实支书连他大儿子也玩掉了)撞破,当时就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同时,赵老实似乎看到了支书双眼中闪烁着异样的神采,那是野兽看到猎物时才有的眼神,赵老实的心中立时笼罩上了一片不祥的乌云。
赵老实想说些什么,或者更确切的说想为自己辩解些什么,可不知为什么,话到了嘴边,却就是什么也说不出来。而支书除了在闯进来时吼了那么一句后,就没再说过一句话。过了好半天,赵老实终于决定说句话时,支书却突然转身,在留下了一句“明儿个到俺家里来一下”后,消失在夜色之中,背后留下的是呆若木j-i的赵老实,以及早已吓坏了的大龙……
第二天,赵老实象往常一样,起了个大早,虽然昨晚上是一夜没睡好,以至于起炕后依旧有些迷迷糊糊的,但庄稼人早起的习惯还是让他天刚亮就醒了。当赵老实打着哈欠穿衣服时,脑中不由的回想起了昨晚发生的那一幕,心里顿时犹如压了块巨石,胸闷无比,又一想到等一会儿还得去支书家,不由的头大如斗。
等孩子们吃完早饭,都上学去后,赵老实便出了家门,前往支书家。一路上,赵老实都在琢磨着支书会对他说些什么,自己该如何应付,可赵老实实在是不太会勾心斗角,结果是越想脑袋里越是混乱,以至于赵老实虽然是走一步,停三停,原本到支书家只要五分钟,现在却足足用了近半小时,但到支书家门口时,还没想出个子丑寅午来。
支书今天的心情相当不错,自从那天对大龙“霸王硬上弓”后,支书便对大龙念念不忘了,大龙由于常干农活,身体要比同龄的孩子强壮结实,甚至连屁股上也因为过于结实而生出了两个小酒窝,左右各一个;虽然已经被“kāi_bāo”了,但整起来依然是那么的紧,不象赵痞子的儿子福生,现在都已经有些松了。说实在的,那天整完大龙后,支书还是有些意犹未尽,他迷上了大龙那摸起来有些粗糙但却象小山丘似的结实、饱满的小屁屁。
原本,支书为了满足自己,完全可以不顾和赵老实订的什么约定,凭借手中的权力从此强行占有大龙,但支书觉得这么做就显不出他的能耐了,他得让赵老实跪在他面前求他,只有这样,才能有成就感。而要做到这一点,首先非得抓住赵老实的痛脚不可,而这痛脚嘛,哼、哼……那天玩大龙的时候就发现大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给大龙“kāi_bāo”的,十有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