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路低头称是,被秦司掺着回自己帐子里去了。
进到帐子里,王爷便将柳棋摁在榻上,巨物顺势而入。虽然柳棋那密处已经被马鞍上那物钻磨开了,但吞王爷那话儿依旧有些吃力。温暖紧致的甬道包裹着硬物,不住蠕动收缩。王爷舒服地吸口气,慢慢研磨起来。
柳棋的双腿无力地搭在王爷的双臂上,随着冲撞,喘着粗气,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眼角红红的,溢出几分 y- in 靡。
一时间,营帐里但闻水声,春色无边。
王爷按着柳棋九浅一深地正面来了一回,又有如疾风狂雨一般背后来了一回。还不满足,扶着柳棋童子坐莲地又来了一回。他摸着柳棋胸腹前的细金链子,扯弄着茱萸上的小银环,吮吸舔弄两颗小红豆,就是不开锁 阳环,逼得柳棋后面如泉涌,滴滴答答,s-hi了床毯。
可怜小棋儿涨得发紫,痛得柳棋说胡话了,王爷才大发善心,松开了环。那浊液高高地s,he了柳棋自己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