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慢点,混蛋。”周子璋闭着眼,咬着唇,痛苦地说。
“我不叫混蛋,乖,说,谁在c,ao你c,ao得这么爽?嗯?”霍斯予猛地一挺身,成功令周子璋剧烈地抖了一下。
周子璋瞪了他一眼,却倔强地咬着唇部说话。
“不说是不是?那我就在这c,ao到你叫为止,”霍斯予嘿嘿低笑,退出他体内将他翻了个身,从背后刺入,周子璋闷哼一声,霍斯予加大抽c-h-a的幅度,哑声说:“你再不叫,老子就不s,he,到时候老头找进来,见咱们这样可不是太好,对吧?周老师?”
“混蛋,霍斯予,啊,斯予,别,那里不要,斯予……”
体内那个最敏感的地方被不断磨蹭,周子璋已经溃不成军,发出的声音不觉带上哭腔,为了能摆脱这种快把人烧毁的快感,他愿意说出霍斯予要他说的一切话,霍斯予满意地笑了,加快速度,猛c-h-a了几十下,终于s,he在他体内。
这场疯狂的x_i,ng爱结果,就是周老师出校门时不得不靠霍先生背着,霍斯予撒谎不打草稿,说周子璋天黑看不见台阶,不小心扭了脚,现在要他背着上医院看急诊了。老头真心担忧周子璋,一个劲跟他推荐区医院不如去私人跌打诊所,他认识一家不错,在某某路那。周子璋连应答的力气都没了,只能任霍斯予在那瞎扯,最后听到霍斯予给了老人留下几百块钱,这才放心地闭上眼睡去。
朦胧之间,仿佛听见霍斯予在耳边唠叨什么自己体质太差,不然回酒店再大干一场多好之类没脸没皮的话。他才不想接这个j-i,ng虫上脑的混蛋接茬,此刻胸腔里心脏还跳得很快,似乎还没从刚才激烈的j_iao 欢中回复过来。只是浑身上下软得没了力气,他乐得趴在霍斯予背上闭目休息,忽然,周子璋想到一件事,猛地睁开眼,哑声问:“霍斯予,你刚刚有没有擦干净那张课桌?”
“啊,还要擦课桌?老子闲的啊?”霍斯予满不在乎地答。
“混蛋,”周子璋急了,瞌睡也没了,骂:“我们,我们万一有什么留在上面,人家明天学生要用的!”
“那有啥?就算s,he在上面,到明天早干了,气味也没了,谁会想到那个?”霍斯予笑了笑,说:“没准现在学生 y- in 乱着呢,咱们不是第一个开拓课桌功能的。”
“胡扯也得有个度吧啊,那可是学校,学生以学为本……”周老师一着急,职业道德就上来了。
“行行,反正在你眼里,那学校出来的,都是他妈腋下长翅膀,见天扑腾羽毛的天使,行了吧?”霍斯予随口哄他。
“不行,你给他们捐批课桌椅吧,啊?”周子璋想了想说:“就这么定了,反正你钱多没地花。”
“我靠,我就在那上面打一炮就要付这么惨重的代价啊?我的钱赚得容易吗我?不成不成,这也太坑人了。”霍斯予不干了。
“是谁吹牛自己分分钟千万上下?这点小钱你吝啬了?”周子璋淡淡地说:“还是说,有人成天嚷嚷给我打工,是说着玩的?”
霍斯予无奈地说:“得,您是大老板,您指哪我打哪,这总行了吧?”
“不错,小同志还是知错能改吗。”周子璋带着笑说。
“子璋,宝贝,我这么乖巧,你得奖励一个吧。”霍斯予鼓起腮帮子,嘟嘟囔囔地说:“就这,啾一下。”
“滚,”周子璋毫不客气,屈起手指敲了他脑袋一下,说:“快走吧,我困了。”
路灯下,两人叠在一起的身影,早已分不清谁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