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眺总想要一张齐衡之的照片,从很久以前就想要了。那是他还在幻想园的时候,两年前。也许是齐衡之那顺手摘的花,他却记在心里。但齐衡之总也不来,他也没有这个机会。心愿总是越攒越烈转为执念,而等到他们总在一起的时候,那愿望反倒不那么强烈,况且他觉得提出来齐衡之也不会同意的,他总觉得齐衡之不是那么随便的人,或者说随和,是他想要照片就能要得到人。
只是没想到,他们在俄国的时候,真的拍了几张照片。那是在大街上,他因为齐衡之带他去玩而高兴坏了。他还想拍一拍那种只能在杂志上看到的风景,就在河边的人行道上,拿着手机瞎拍。然后他就在屏幕上看到了齐衡之。
那是穿着米色大衣,裹着围巾,好看又温柔的齐衡之。谢眺一看到那场景,一瞬间就想到他的小愿望,藏了很久很深的小愿望。
他忍不住想按下拍摄键,手都激动得发抖。
那时齐衡之察觉到了,问他是不是想拍照。
谢眺一下子脸涨得通红,他摇头,剧烈地摇头,差点把手机也甩出去。幸好齐衡之扶住了他,笑着对他说:“没事,我想拍照了,你帮我吧。”
齐衡之就那样坐着让他拍,笑得牙齿都露出来,呼出浅浅的一层白气。谢眺按了好多张,他忍不住拼命去按那个小圆按钮,他更激动于愿望实现,拍完了齐衡之又把他揽到身边,去看他手机里相片。
谢眺一开始捂着,被齐恒这一抽就松开了手,他以为自己拍得不好,齐衡之却看得津津有味。他忍不住也想凑过去看了,却发现
齐衡之哈哈大笑起来,露出那种男孩子特有的顽皮笑容,他拉着谢眺:“来吧,我们来自拍。”
他们又在椅子上,像真正的游客一样,像真正的情侣一样,在河畔的长椅上自拍。
谢眺深陷在回忆里,现在想起来,齐衡之给过他太多美好了。美好得他此刻回想还是觉得脸烫烫的,谢眺忙拿手按上去,想压住那不断攀升的温度。他终于拿过手机,打开了那几张照片。
这几张照片是谢眺的宝贝,他连那张齐衡之恶作剧的产物都舍不得删除,也幸好有那几张照片,可以在这样冷寂无人的夜晚,纾解一下谢眺的思念。
照片中齐衡之笑得很开心,他算是个情绪不外露的人,而在这些照片上,他像一个高中生一样,被谢眺的镜头记录下顽皮和快乐的一面。谢眺一张张翻来覆去,最后齐衡之正视镜头的单人照上,
慢慢地,谢眺的脸红了。
他看齐衡之的眼睛。
照片中的齐衡之带着笑意,一双眼睛微微弯起来,那么温柔,那么明亮的眼神,暖呼呼地直视着谢眺。谢眺的呼吸慢慢地重起来,嘴唇也颤抖了起来。
突然地,他抖了一下。猛地闭上了眼睛。心里的声音响着,闭上眼睛,闭上眼睛,快闭上眼睛。
你不能看,你不能看,你,怎么能这么贪婪呢?
可是,能不能让他偷偷地,看一眼?另一个谢眺哀求,挠动着他的心,现在没有别人,能不能让他多看一会?
谢眺睁开眼睛时,睫毛撑开了一条缝,沾着水汽,他还是看到了齐衡之。
他硬了。
“你在干什么?”在他的幻想里,响起齐衡之冰冷的声音。
齐衡之!谢眺吓得一摆,心跳乱如战鼓,扑通,扑通,扑通。
还是在他的幻想里,齐衡之一丝不苟地穿着三件套,缓步站到他的面前,那手中,竟还执着一银色的细蛇纹鞭。谢眺的呼吸急促了,喘着,连带着面颊更加潮红。他望向没有齐衡之的空气,微微地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你在偷看我?”谢眺紧紧地抿着嘴,羞耻和恐惧令他颤抖,说不出一句话。“回答我,谢眺。”
那不存在的鞭子轻轻地滑到谢眺的腿上,从小腿肚,像蛇一般蜿蜒上攀,细细的鞭子隔着裤子抵着他的大腿内侧。
“脱裤子。”齐衡之的声音还是那么波澜不惊,安稳镇静得人难受。
谢眺的脸滚烫着通红了,手慢慢地向下伸去。他知道没有人,那是他的x_i,ng幻想,他荒诞的痴心妄想。齐衡之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齐衡之怎么会这样宽恕他,怜悯他,甚至给他纾解情欲机会。
他慢慢地吸了一口气,用尽全力抑制全身的激动,真的褪下自己的裤子。就那样可怜兮兮地挂在脚踝边。幻想中,那银蛇般的鞭子,啪一声打在他的大腿内侧。谢眺深陷其中,手不自觉的摸上去,重重地掐了自己一下。只一下,那大腿内侧细嫩的皮r_ou_就红了
“贱货。你硬了。”齐衡之在羞辱他,在谢眺的x_i,ng幻想中,令他更加难为情,他确实硬了,整个x_i,ng器透着红紫,可怜兮兮地被罩在内裤里,前段滴出来的前列腺液都打s-hi了内裤。
幻想中,那条鞭像真的蛇,凉凉的粘腻地往上爬,谢眺的手跟着他,慢慢地钻进自己的内裤里。
“脱了。”齐衡之又说,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不耐烦 “tuō_guāng。”
谢眺闭上了眼睛,他认命地褪下自己的内裤。依然是那样可怜地挂在他纤细的脚踝上,平添一丝色欲。
那x_i,ng器裸露在空气中,生机勃勃,红色的蘑菇头沾着水光,就那么硬挺着,硬得谢眺心中生疼。他又听到齐衡之说:“玩给我看。”
谢眺已经情动,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