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着齐衡之的手:“踏雪!踏雪!”
马儿自由地奔驰在赛场上,身形挺拔,筋r_ou_尽显,马蹄声 踏踏震地,踏雪确实表现得不错,跑在第一集团,纯白的身影特别好认,像个战神似的。
冲线了!
冲线了!
本来落后的踏雪最后半圈简直神迹,猛地在冲线时冲到前面,拿了个第三名,积分榜上也刷新,锃亮的名字闪闪发亮。
谢眺兴奋得脸都红了:“你可得喂她一盒方糖。”他不自觉的朝齐衡之的身上倚过去一些,眼里亮亮的,学踏雪那股撒娇的劲儿,朝齐衡之替踏雪讨着糖果。
齐衡之怎么受得了这个?他攥住谢眺的手,朝他脸上狠狠地吻了一把:“好!喂她。”
喂她说的像喂你,谢眺想到些什么,脸也快速地热起来。
两人抱着腻腻歪歪,齐衡之那两位损友在一旁看得几乎要拿手机拍照留念了。
金毛起身站起来,给了齐衡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走,安,抽烟去。”
齐衡之点头答应,朝谢眺嘱咐“还有一场马术表演,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去抽根烟。”
“嗯”谢眺点头答应,说话间还给齐衡之拍拍肩上的褶皱。
抽烟哪能只是抽烟,谢眺也不去深究那些齐衡之工作上的事情,他站起来伸伸腰,掏出手机拍照留念。这阵子在俄国他也经常拍照,就拿手机记录一些画面,到时候给妈妈看,给妈妈讲一讲国外的美景,说不定她能听到呢。
谢眺心里就这么暖洋洋的,在他的手机画面里,拉远镜头拍着场下修整的马,他们翘翘的屁股,漂亮的尾巴骄傲地甩着。
拍着拍着,谢眺就觉得不对。
马场上的马匹全部牵了下去,上来一个人,那人看着年轻,脸上的戾气却重,皱着眉头,满脸戾气。说话的时候语气非常不善,谢眺敏感,虽然一个字都听不懂,心里却生出不安。
这绝对不是主持人,也绝对不是正常的节目顺序。
一阵喧哗声夹杂着掌声之后,一个全裸的人脖子上套了一个项圈,狗链牵着,烂泥一般被拖了上来了。